“输光了?”
温凡不自觉笑了笑，见她松开鼠标，一下瘫痪了，一脸不想玩的模样，眼神木讷地动了动，嘴巴撅了撅。
最终还是承认了，语气十分无奈：“是啊…一下午都在输，我才赢了两把，这游戏真难玩，有点看不懂。”
巴尔玩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斗地主，仅仅只赢了两把而已，还是余额剩几千豆队友带赢的，其余情况…有炸弹出炸弹，有提示摁提示，连队友都炸，真是不分敌我。
“怎么可能看不懂呢，明明很简单好吧，是你没找到方法，之前我教你，你又不学。”
“不是有提示嘛，我不会的时候，摁提示就可以了。”
她理直气壮，气鼓鼓的，自认为不需要那么多技术，小脑袋瓜里除了甜点心，其他装的都是浆糊一样。
把事情想地太轻而易举了。
而温凡也很无奈，明明斗地主很简单来着，凭着她谋略的小智商，应该能把人摁在地上摩擦才对，怎么可能会一直输?
他并不知道，所谓赢得那几把，还是队友强行带飞的，手里捏了两个飞机，出了大王后，两个飞机直接一路飞，不用半分钟，直接拿下三百欢乐豆。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欢乐豆吗，改天我攒点，再让你玩不就行了。”温凡见其脸色，不是很开心的模样。
没有停留在阳台处，先是在茶几上喝了口茶水，接着来到她的背后，靠了靠又说：“失败总是贯彻人生的始终，这就是人生，不就是输了几把豆子嘛，不要不开心啦。”
“我不是因为欢乐豆…”
她视线下移，傻不拉几地眨巴眼，听到他的话语后，又不由撅嘴解释道：“不是不开心…我只是玩得有些累了而已。”
满嘴散发着傲味，巴尔撇了撇嘴，闷着一股气。
“那…好吧，看来是我弄错了。”温凡不会尴尬，反倒目光平静地落在她的脖颈处。
坐了一下午的沙发，只是玩累了?
这还好…就怕，她真因为点欢乐豆感到难过，或者是输了不服气什么的。
温凡才不相信事情如此简单，刚刚都说过，是被人一直扔番茄，被人嫌弃了，所以才显得沉闷，无趣，觉得自己令人讨厌了。
见她捧着平板，视线一直停留在主页，恐怕是接受不了玩的菜的事实。
于是温凡捏了捏她的肩膀，物理上在背后支持，语气轻柔解释道：“哎呀，网络上的话语，那些人，真的没必要太在意，你又不认识他，是不是。”
“我没有…”
巴尔气鼓鼓，动了动肩膀，被他这么一提，还是稍显委屈地回了一句。
“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被路人队友，各种砸番茄，或者各种语音包搞得有些不想玩了?”
“……”
影低着脑袋，没有回话，静静地看着平板，自个在想着什么，但还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网络上的东西，真的不需要太当一回事，很多都是乐子人，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没素质没礼貌没道德的多了去了，你还寻思着能跟他们友好交流?”
“可是…可是问题在我身上啊，你说…我难道玩得很好吗，那为什么一直输?”巴尔反问他一句。
“失败乃成功他妈，那不是很正常吗，谁一上来就会成功呢，那社会还筛选我这种废物干嘛，你说是不是??”
“你是社会中的废物?”
影缓缓转过身来，眉宇间少了一丝失落，好奇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是废物，那自己是什么东西?
废物养的小废物?
“是啊，我们俩都是，对社会没有贡献，天天宅在家里吃喝拉撒，当社会的蛀虫，这还不是废物吗?”温凡不由地笑了，这种自嘲式安慰人，可真好用。
“你是废物…那我是什么?”
“废物的女朋友，废物女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