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战场上带来的后遗症,心甘情愿变得扭曲。
而霍沉渊是原生态家庭和世人逼迫后,被迫扭曲。
两个人都是不服管教,做任何事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不能对不起自己。
“没别的话,那我就走了。”
霍沉渊不等他回应,转身离去。
“改日一起喝酒,把她弟妹带上,四个人好好聚一聚。”
霍沉渊闻言狠狠蹙眉:“那是你嫂子。”
他们两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连出生时间也相差无几。
双方母亲同一时间进产房,一个顺一个剖,真要算大小的话,要精确到秒钟。
这个护士也不知道,所以两个人每次较真起来,都要当对方大哥。
两人对视一眼,沉默了很久,才爽朗一笑。
两人都放下了心结。
战野一直担心霍沉渊对纪婉不死心,但现在他有了简歆月,担忧也就不存在了。
“改日等婉婉身体好了,我们再聚。”
“好。”
霍沉渊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当天,纪灵被押着去民政局,和六十五岁的王光平领了证。
王光平这段时间心里憋屈,以前王氏地产都是他说了算,典型的一言堂,儿子四十多岁了,还要看自己脸色。
要不是霍沉渊从中干涉,他只怕还死死攥着权力呢。
他活到这个年纪,不仅不愿意放权,还很怕死。
他越老越想证明自己年轻,年轻女人最能让他产生自信,尤其是在床上一展雄风的时候。
洞房当晚,纪灵当然充满了抗拒,她留着清白身子到现在,只有霍沉渊一个人配得到,其余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现在……却要给又老又丑,秃顶的老男人,她如何能接受。
尤其是她看到王光平打开了药瓶,吃了一颗药,原本软踏踏的玩意,很快有了反应。
老人身上是有气味的,一靠近,令人作呕。
纪灵尖叫着,甚至想杀了王光平。
可王光平玩了那么多女人,肯定有些防身本领的,毕竟他年纪大了,要是把自己玩嗝屁了,那就不好了。
纪灵存了杀心,大不了到了法庭上,就说王光平强迫自己。
可她想动手,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四肢无力,不仅如此身体还很燥热难耐。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自然是让你也快活。”
“你……你别过来,我姐夫可是战野,你要是敢碰我,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啊……”
纪灵度过了此生最难忘最耻辱的一个夜晚。
即便王光平吃了药,但身体机能退化,也就那样,持续了十分钟就不行了。
就这样,他还要捏着纪灵的脸,听她夸赞自己。
纪灵将自己能想到的骂人词汇一股脑说了出来,这自然惹怒了王光平。
王光平在折磨女人方面,特别有心得。
纪灵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全都是被皮带抽的伤痕。
王光平看到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伤痕累累,更加兴奋,喘着气红着眼,继续鞭笞。
纪灵为了活命,不得已违心去讨好王光平,才避免了毒打。
他这才气喘吁吁地放下皮带,捏住她的脸。
“别在我这儿打什么歪主意,我知道你年轻,很不甘心侍奉我这个老头子,但你没办法,既然成了我的人,那就给我乖一点。”
“我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也活不了,我已经立了遗嘱,但凡我死了,我的枕边人一个都逃不过。我儿子会把你们全都解决了,给我陪葬。”
“所以,听话就有甜头,不听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纪灵眼泪流的摇摇欲坠,只能点头。
她一开始还有和王光平同归于尽的冲动,可现在那股劲退去,她再也不敢了,因为她舍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