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其实阎王殿什么都知道，只是懒得动你而已。”
“不过也并非完全如此，因为阎王殿还存在着一些永远隐于黑暗中的人，他们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还记得你遇险那次吗？那便是阎王殿的另一股势力想要清理门户，结果你却被碰巧路过的陈锋给救了下来。”
说到这里，秦艳雪摇头一笑并扫了眼四周各处，眼里神色依稀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
同时沈长河也感觉到了，周围多了很多生面孔！
似是来找刚才被他解决掉的那些人！
“我们先离开？”沈长河皱起眉头低声一句。
秦艳雪毫不犹豫径直摇头：“怕什么？说到底你不该是一路人么？”
“你只要亮出身份，他们自然不会对你怎样。”
沈长河紧盯着秦艳雪道：“那你呢？你怎么办？”
“你这是担心我会大开杀戒？”秦艳雪笑着反问。
面对这话，沈长河只能沉默，因为他都不太清楚自己此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一方面他确实不希望看到秦艳雪在此大开杀戒的场面，可同时他也是真心不想秦艳雪出事。
毕竟当年他在阎王殿的时候很受她的照顾，甚至可以说他这条命都是因为她才得以保住。
故而即便所属阵营不同，他也到底是需要回报恩情。
只可惜秦艳雪并没当回事，事实上她对很多事都不在乎，她只在乎陈锋和凌若雪此时是个什么情况。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情况很是糟糕，因为……
陈锋刚把凌若雪追上便骤地发现，四周各处有很多人正朝着他们火速靠近！
他们被包围了！
而且那些人还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其中很多即便是他陈锋对付起来都很费劲！
如此阵容，绝对堪称可怕，以致陈锋实在忍不住对凌若雪问道：“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会惹来这么多人？”
“你很在乎吗？”凌若雪随口反问：“在乎什么？究竟有多少人死在我手上？”
“如果我说我杀人无数十恶不赦呢？你会怎么做？要不要帮着那些人抓我归案？这样也好给那些死者一个交待，从而还这世间一个公道？”
公道？陈锋直视着她双眼，这一刻他再也没有压抑心深处的任何东西，毫不犹豫开口便道：“你觉得我在你面前会在乎什么公道吗？”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牵扯到你，我眼里便只有你，除你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
“这你明明是知道的，却偏要刺激我，为什么？”
凌若雪转过了头来，并上前一步，继而近距离盯着陈锋双眼，轻启红唇轻声说道：“你会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又何尝不是明知故问？”
“我……”陈锋下意识想要反驳。
可凌若雪没给他机会，直接打断道：“你就直接告诉我，在正义和我之间，你怎么选？”
如果是在以前，这个问题对于陈锋而言必定是很难找到一个答案，乃至于他一辈子都无法做出一个明确的选择。
但在经历那么多事后，在此时此刻，他压根都没犹豫就直接给出了答案：“我选你。”
“我刚才说过的，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跟你牵扯到一起，我眼中只有你，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不管。”
“那林清雅呢？你连她都可以不管？”凌若雪随口又给出了一个对于陈锋而言极其致命的问题。
陈锋深吸一口气，语气复杂但却坚定：“这是另一码事，你跟她对我都很重要，但你跟她又是不一样的。”
“我既能为你不惜一切，同时我也不能不管她，可能我这话听起来会很矛盾，但事实就是如此。”
凌若雪笑了，同时又往前半步，又距离陈锋近了许多，以致红唇几乎是贴在了他嘴上。
这般近距离乃至零距离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