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无念。
陈广吃痛揉着手腕,脸色有着懵逼:“这人神经病吧,马德,真晦气。”
感受着周围人窃窃私语,看自己打人不成反被撂倒的窘境。
陈广耳根子都红了。
好在秘书这时候开车过来。
陈广匆匆上车,骂了秘书为什么开车来这么晚,将脾气发泄在秘书上。
秘书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不在意被骂,早已习惯了。
“快点开车啊,还愣着做什么。”陈广冷着脸。
“好的,陈总。”
秘书发车离去。
另一边。
距离商业大厦不远处,一旁拐角路旁,张畏站在那目送着车离去。
须臾。
无念走了过来。
不等无念开口说些什么,张超率先上前眼泪都快笑出:
“我曹呀,无念,你刚才太特么骚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面瘫着一张脸,平静骂人是这么让人火大的。”
无念面瘫神情一顿,有些无奈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都是张畏教我这么说的,小僧……佛祖请原谅我。”
张畏嘿嘿笑着走了上来,拍了拍无念肩膀:
“无念淡定,这都是为了那位可怜的捡易拉罐给母亲治病的鬼,而且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佛祖会原谅你今天行为的,甚至说不定一个欣慰,直接帮你实现愿望,今晚连夜带走陈广全家,张超你说我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我同意张畏说的。”
张超附和道:
“佛祖是慈悲的,那鬼那么孝顺,换我是佛祖,我一定连夜踩着莲花下凡,拿着手中的佛串勒死陈广,再用金钵敲爆他们全家头,连夜带走,一个不留。”
无念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佛尊请原谅我的两位朋友口无遮拦。”
眼看张畏和张超两人越说越上头,无念岔开话题道:
“张畏,接下来该怎么做?还需,需……需要要用到小僧吗。”
“不需要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张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再让你出力,我怕佛祖生气了,会觉得我要把你带坏了。”
……
许久。
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陈总,我们到了。”助理下车开门。
陈广点了点头,走下车。
就在要进入酒店时。
一道声音传来,陈广停下脚步往身后看去。
“前面这位先生,你等一下。”张畏和善笑着向他走来。
“你是谁?”
陈广疑惑看着面前不认识的张畏。
张畏微笑:“你好,我叫张畏,容我介绍一下,我来自五台山,乃是一名俗家弟子,所谓相见即是缘,我刚才路过,发现先生你印堂发黑……”
印堂发黑四个字念出瞬间。
陈广脸颊一抽,如同得了PTSD,立马有了反应叫出声:
“操!又一个神经病?团伙行骗是吗?!小李,给我报警,还有叫酒店保安过来,给我把这人抓起来。”
秘书小李一脸懵逼:“啊?报警?”
“让你报警你没听见吗,这是个骗子,刚才就有一个神经病和尚也跟我说什么印堂发黑,还要我10万块,马德,这是诈骗团伙。”
想到不久前窘境,陈广破口大骂。
张畏拦下了小李打电话:
“我说这位先生,你冷静点,什么神经病和尚?什么10万块?你说什么呢?等等,你说的不会是一个长得很俊的和尚是吗。”
说着。
张畏还拿出无念照片给陈广。
“对,就是他,马德,你们果然是一伙的,小李快给我报警。”
“先生你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