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凌对米兰说:“是吴大鹏的电话,奇怪了,都离开这么长时间了,他还记得我的电话。”
简凌接通电话,吴大鹏在电话里说:“简凌姐,晚上我请你吃饭有事详谈。”
简凌望望米兰说:“要不要叫上米兰?”
吴大鹏说:“她要能来更好。”
米兰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去,简凌说:“要不你打她电话。”
吴大鹏说:“没用,她不会接我电话的。”
七点的时候,冷艳艳让大家都下班。简凌走过来问:“你确定再不见吴大鹏了?”
米兰说:“我才不想见他,对了,你顺便告诉他一声,我今天有约会,陈俊说下班后,等我一起吃饭。”
简凌说:“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要我在大鹏面前公开有男人追你?”
米兰颔首,正有此意。
公交车来了,简凌说:“虚伪,要不要我告诉大鹏,说陈俊是地产界精英?”
米兰说:“不要,你只需告诉他,有人送我一盆更大的米兰花。”
简凌说:“如果我没看走眼,最大的一盆米兰应该是徐伟明送的。”
米兰一甩头跳上公汽走了,把简凌的声音甩在身后。
爱情像一件美丽的衣裳,无论甩了与被甩,都想留给对方一个华丽的转身。米兰心里最柔软的部分像沼泽一样,看上去绿色葱葱,其实底部常年浸泡在水中,那块湿地能承载多少重量只有她知道。陈俊并没有约会她,她对简凌撒谎后,主动给陈俊去了电话,陈
俊受宠若惊,忙不迭道歉说:“我现在在Z市,嗯!接电话的时候看见你发的短信,该死,回来我负荆请罪请你吃饭。”
快马不用响鞭抽,轻轻的挥舞一下就能收到回应,米兰满足了。男人的奴性让女人很有自豪,但女人不知道男人的奴性都是建立在征服的基础上的。
晚上,百无聊赖地在房中看电视,简凌来电话了。米兰说:“你不是与他在一起吗?怎么还打我手机。”
简凌说:“大鹏早走了,是‘今世情人’想请我两唱歌。”
电话还没挂,米兰就捣鼓起来,她要穿一件什么衣服才得体。简凌对电话喂!喂!米兰说:“别‘喂’了,告诉地方我马上到。”
米兰到达简凌指定的地点,不是歌厅而是咖啡厅,走廊的尽头她看见吴大鹏与简凌端坐在那里。昨晚一心对付杨珍妮,没仔细看吴大鹏,今天看着背影感觉他似乎发福了,与珍妮的S型倒有些般配了。裴勇俊的浪漫发型换成了沉稳男人的中分头,不过半年的光景,吴大鹏改变许多。米兰非常不悦,但还是镇静地走过去。简凌看米兰来了,说快坐,等候多时了。米兰说:“现在什么人都靠不住,朋友也会骗人的,怪不得报纸上总在报道杀熟事件。”
简凌说:“别拐弯骂我了,我都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谁?”
大鹏神情愉悦,像是与简凌聊了很高兴的事情。简凌说:“我们昨晚没休息好,有人比我们更惨,昨晚急了一夜。”
米兰说:“你说谁呢?”
简凌说:“还能是谁?你对面的人呗!昨晚怕你遇人不淑,担心了一晚。”
米兰说:“戴着面具生活的人比生活中猥琐的男人更可怕,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成熟的老男人。”
简凌说:“看你这张嘴,我都告诉大鹏了。”
米兰明白了,因为她没有与姚主任开房,大鹏为这事而乐。
大鹏很真诚地对米兰说:“你的生活方式我不能干预,但是关心你是我的事。”
“虚伪!”米兰生气地打断,立马起身就走。
简凌一把拽住袖子,说:“别呀!好不容易把你喊出来,哪有回去的道理,大鹏有正事想问你!”见米兰依然冷着脸杵在那儿,简凌起身说:“我去卫生间,给你们十分钟单独相处的机会。”
大鹏看着简凌的背影,收回目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