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们俩一起上哦。
“出来嘛,让大爷看看是哪来的姓甚名谁什么品种的驴啊!大爷我做驴肉火烧可好吃了……”
“你这混蛋,才是驴子!你全家都是驴子……你这大耳朵驴!”那声音果然被我激怒,从人群中显出身形。
我一看到真人,有点不爽了。这家伙面如美玉,唇若点朱,姿质风流,仪容秀丽。气度非凡,英俊潇洒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成语。
虽然我平日里总是自夸是多么的英俊潇洒,可是看着人家这少年的样子,真他么的俊!
这个让我不得不承认是偶像的少年,正气呼呼的看着我,刚刚还骂了我,想必他就是刚刚出言指点的小老六。
隔着宴会厅一墙之隔的密室中,两个男人正在商议着什么,丝毫没有听到这边宴会发生了什么事。
“乔兄,单凭你我二人的兵马,就算是杀到了京城外,也抵不过西凉军的锋芒,尤其是听说那吕奉先的武艺不是一般的高。”
“老弟啊,我们两个确实不行,要不我们摇人吧。”
“摇谁啊?你还有后手?”
“嗯,去找几个有实力有野心的家伙就够了,我收到消息,昨天董贼又被人刺杀了,只是这一次似乎没得手,我已经暗中派人去联络了……”
宴会厅的院子隔壁,有个男人正拿着一块布帛塞给了来送菜的人,并且小声嘱咐道:快通知相国大人,刺客出现了踪迹。乔孙相会,暂不知内容,会持续跟进,over。
夜晚总是很黑,很冷,就像是人的心性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你眼前这个人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哪怕你自以为很了解他一样。
三流小旅馆内,简陋是这个旅馆的特点,窗户是最简单的高粱杆糊成的,里面的床是地铺——要是刘大耳朵在此,大概会说:啊,原来小日子过得不咋样的榻榻米其实就这样儿啊,咳,我还以为多高级呢,原来就是个地铺啊。
此时,一个男人正缓缓的拔出宝剑,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两外一个同伴,眼露杀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公子,那个放了曹阿瞒并跟着一起跑路的县令。
昨天的他还是个高高在上的县令,今天的他居然成了一个亡命天涯的通缉犯,这身份的呼唤强大的落差感并没有让他后悔,也不是因为身份和地位这种他从来不在乎的东西,他才要杀了曹阿瞒泄愤的。
这些都不是理由,只因为曹阿瞒刚刚对他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两个时辰前,这混蛋在他恩人家里,吃饱了饭骂厨子,调戏人家儿媳妇,无奈被人家轰了出来。走之前还剪了人家家里的网线,烧了人家的信号塔,推了人家的信箱,拆了人家的马车,砍瘸了人家家里的驴子骡子还有马,反正四条腿儿的能代步的牲口被这家伙全给祸祸了,连刚出生的小猪仔儿都被他顺脚给踢死了。
天地良心,那可是人家要养大卖钱的主要经济来源啊。
人家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不计较你是逃犯的身份,设宴款待你,你吃饱了就开始调戏……,还断了人家的财路,你是人不?——这是陈公子对曹阿瞒一路上的碎碎念,埋怨,唠叨,怨言。
曹阿瞒却解释说:我不过是一时喝多了稍微过分了点儿,他们就翻脸不认人的赶我出门。当时说的好听,说什么下不为例,割袍断义的,保不齐回头他们就去报官举报你我、与其给自己留下隐患,不如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好了。
陈公子却反驳说:那你干嘛把人家家里的小猪崽儿也给踢死了?
曹阿瞒却说:不就是个儿媳妇嘛!以后大爷我要多少儿媳妇……呸,我要让他们知道,是我不想跟他们处了,不是他们跟我划地绝交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陈公子本来都睡了,一想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思来想去,干脆一刀噶了这混蛋得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