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贵胄的骄傲,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两个小贵族,等着那男人自觉的双手把烧鸡送上来,并尊敬且谦卑的请二位王室皇公慢慢享用。
结果,男人自顾自的拽了烧鸡上最肥美的一根鸡腿拽下来,开始大口朵颐起来,丝毫没看俩倒霉孩子。
倒霉孩子——是我对这两个小孩的称呼,大晚上的荒山野岭的闲晃荡,多半是要饭的小叫花。我从跟两个兄弟分别后,到京城这一路走来,见过不少流离失所的人家,他们衣衫褴褛,身体瘦弱,大多伴有些这样那样的疾病。甚至好多人都缺胳膊少腿儿的,更有些只有女人和孩子。
本来我身上带着上百两银子来着,那都是我以前搞罐头厂时挣得钱——的零头,整数我都已经交给了二羽。他比三儿稳重,我让他拿着要比放在我身上稳妥得多。
这一路上,我真见不得人受苦,我总不能手里带着几百两银子的时候,看着人家妇女儿童眼巴巴的看着我吃肉包子吧?所以这一路上不断地给人买吃的买喝的给钱,在我走路走了一半的时候,身上就没钱了,口袋空了,于是我就把马卖了,继续着雷锋活动,直到身上的两把宝刀、名贵的衣服、鞋子、腰带、发簪等等,都换成了吃的喝的后,我成了跟他们一样一贫如洗的乞丐,然后我就开始跟着他们一起乞讨,嗯,没抢过他们。
后来我就开始在山上走,打猎,烧烤,钓鱼,野炊,抓猪,BBQ……虽然有点累,但是这种回归自然的荒野生活还是蛮有乐趣的,直到现在的这个位置,距离京城大概几十里地的山头,好像叫什么流氓山吧。
这山头的名字真晦气,上了这山头,肯定是被啥不干净的东西给我沾上了,这不刚刚烤好的烧鸡才吃了一只鸡腿,就突然鬼使神差的去了趟北边一趟。
果然,北边不远处有个池子,不大的水池子,从山顶流下来清澈的水流,这种炎炎的夏日夜晚里,跳进里面洗个澡简直是再美不过的东西了。
现在,我却发现了比洗澡更美的东西——水池里面有一个水灵灵的少女,长发飘飘,光洁如玉,玉体生辉……
专注的我完全没注意我身后数百米外的距离,正有一队人马路过,为首的是个面白无须的人,骑着一匹马,身后绑着俩小孩……
额,我最终还是被人家小姑娘发现了,那姑娘捂着胸口遁入水中,不见其余的动作——也是我比较期待的动作,她嘴里却发出响彻这个黑夜的动静:无耻之徒,拿命来。
我当时心虚的很,毕竟是做的亏心事,被人抓包了,尽管人家只是个小姑娘,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她也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可我还是被吓跑了。
虽只是惊鸿一瞥,我能记住她的大部分特征:大小——我猜测的年龄;形状,我说的是她的腰肢;颜色——这个我看的真切,黑色的,乌黑乌黑的秀发,柔顺且——柔顺。
我背朝着我生火的地方跑了,之后绕了老大一个圈子才回来,然后就看见俩小屁孩儿再吃我刚刚没吃完的烧鸡。
对于两个不请自来小叫花,以这些时日的观感来说,他们都是可怜的刁民。我一把抢过来原本就属于我的烧鸡,不过看着俩小孩儿挺可怜的,我还是把剩下的这个鸡架骨给他们俩了。
有点亮了,不好吃了,不如这个刚刚扒出来的新鲜出炉的好吃,这是我的观感。这一只,我可没打算跟他们分享,一来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晚餐,我连日来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就只今晚这些是我特意犒劳自己的,毕竟要到达目的地了嘛;还有一点就是如果这两个小孩经过很长时间的饥饿,肚子里面没有什么油水,冷不丁的吃下太多的热量,容易对他们的肠胃造成极大的负担,甚至是损伤。
俩熊孩子又开始卖萌卖惨了,眼巴巴的看着我,不过好像眼神里表达的意思是:你最好赶紧把好吃的给我等呈上来,这是你的荣幸。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