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义以后,给我的两位结拜义弟每人打造了一把兵器,我的老婆本也所剩无几了。最后在我半强迫、半威胁、半暗示的在铁匠的收藏里面“赠送”了两把菜刀,作为我的贴身武器——虽然没有正经的厮杀过,但双拳难敌四手,有两把菜刀防身,我心底里也能有点安全感的。
凡事就怕有那种不开眼的,不但狠狠地揭了你的伤疤还要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还撒辣椒和孜然,我正心疼的抱着两把菜刀郁闷呢,一边不开眼的三儿问道:大哥你用什么兵器啊?
我开始怀疑你的眼光了,不,还有视力,看不出来这是正正经经的二刀流大菜刀么?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八荒六合独一无二无双大菜刀么?
“呵呵,我用‘贱’的。”我咬着后槽牙“和蔼”地对着三儿说。
“这就是为什么那家伙头上有个大包的原因啊!警察叔叔,完全是我的一时冲动,我们是好人,我们打算自己带着兵器去当兵保家卫国的,真的,请你相信我们。”我努力的冲着眼前的这个交警解释着,以证明我是个正经人家,没有拐卖智力障碍者儿童,也没有非法携带管制刀具无故伤人。
我们三个人回家收拾好行李就开着三儿家传的大马车出发赶去投军了,但是路过三岔口的时候不知道为何被正直的交警叔叔拦了下来,非要说我们违反了交通法规。
“没说你俩,我说的是你怎么酒驾。”交警有点不耐烦了,“你们三个说说,明明有两个没有喝酒的人,非要让这个喝了酒的人开车,怎么,你们是怕自己坐车不会出事?”
其实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如果这个交警没看到我们放我们过去就行了,毕竟没有找到我们违规的证据嘛——非要说我们是酒后驾驶,但是这个交警和附近所有的交警的测酒仪好像都坏了,然后这几个交警可能是抹不开面子,声称是最近有不法分子利用仪器的故障漏洞逃避酒驾的惩罚,非要对我们进行热心教育。
也赖我,非要让二毛赶着大马车,就他那脸色儿,咋看都像是喝了酒的。
哎,这就是出师未捷,流年不利啊!
正在纠缠的时候,一大波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手上拿着大片刀冲我们走来,粗略看了看有十几个人了吧——不会是黑社会吧?这么点儿背,还没有出发就赶上了?我有点要准备打道回府的想法了。
我有点说不上是兴奋还是害怕地冲着二毛和三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如果见状不妙就赶紧跑路——
结果很明显这两个人会错意了,见我冲着来势汹汹的黑社会们努嘴,以为我示意要帮着眼前的交警们一起对抗敌人、打击黑社会的意思,就在黑社会们刚刚走进我们二十步之内的时候,二毛和三儿同时大喝一声,然后挥舞着手中武器就冲向了敌人的阵营。
我叹了口气,只能拎着两把菜刀跟了上去,并小心的把一个吓坏了裤子的协警给拽到了路边,免得遭受池鱼之灾。
黑社会们也吓坏了,从来都是威风凛凛吓坏小朋友的他们,何时有人敢主动攻击他们?
更让他们害怕的是,冲入人群的这两人显然不是平常小民,不但长得异常威武,而且一个红脸长胡子一把加长大砍刀抡的虎虎生风,没人能够进去他身前两米之内;另外一个黑脸南瓜头则是拿着把弯曲匕首长矛以极快的速度就行精准抽刺,偏偏力量还奇大,每次刺过来都能把这边的兄弟给刺个对穿。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黑社会们被我的两位虎将(虎了吧唧的大酱)杀得片甲不留四下逃窜。
我拎着两把菜刀小心的在外围给他俩查漏补缺,“二毛,后旋三八六十度向下斩击;三儿,前刺晃动矛头,可以增加杀伤面积,扩大伤口;二毛,横扫千军,力气不要用尽;三儿,力量要快,也要学会寸劲,顿击会造成奇效……”
偶有落网之鱼,我只需要左手刀打掉对方手中的片刀,右手拿刀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