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一个自来熟你最想干的是什么呢?是不是会有一种拿着板砖拍他的无奈?
那要是两个自来熟、偏偏你正常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完全不是两个人的对手的话,你是不是就选择了视而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浑身难受,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我好像刚刚在完全没有睡醒的时候走了一套程序,那套程序是和成亲一样的神圣,和两个男人,喝了交杯酒,拜了天地……
不不,不是这样,是结拜!义结金兰!
我们都是正经人啊!
虽然我很想悔婚,呸,不是,是想不认识这两个混蛋来着,但不得不说,被人叫做大哥……真的好爽哦!
我莫名其妙成了两个彪形大汉的结拜大哥,从此以后多了两个拖油瓶的人生,真的很迷茫哦!
是不是从此以后就不能再一个人偷偷的去酒吧喝酒了?
是不是以后所有的单身活动都必须带着两个蹭饭蹭酒蹭按摩的?我以前一个人去做保健,找个相熟的服务,点个漂亮的技师,来一套不上不下、消费合理还算舒服的套餐,每个月来上那么一次,还是很享受的说!
但是,现在,我满脑子都在“憧憬”着生活水平下降三分之二的样子,想想真是蓝瘦,香菇!
整整一个早晨,二毛和三黑儿就一直在我的眼前、耳边鼓动着让我跟他们一起去参军,而且还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说是我昨晚答应过他们两个的,我则一直不动声色的吃着早点,装失忆。嗯,确实断片了,完全不记得。
可我之前实在是低估了三儿的无赖程度,他先是轻声细语的鼓吹,然后是大张旗鼓的撒娇,再接着就是不要脸的就地打滚儿,你妹啊,一大早上的就这么折腾,难道我以后每天都要这么忍受着这个混蛋?
还是二毛比较稳重,嗯,以后要多加培养才是。可我回头看着二毛的时候,他正睁着好大一双眼睛一脸幽怨,半边脸期待半边脸更期待地看着我呢!
我被他俩烦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先来个缓兵之计。
“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先起来,三儿。”我踹了地上打滚儿的黑小子一脚,等他机灵的——被他那甚有头脑的二哥提醒了好几句才站起来时,继续发问:“为兄问你们,你们有兵器可以上战场杀敌么?”
两个人一愣,二毛一个转身跑开,跑了几步远,又回来把一脸懵逼的三儿给带走了。我看着他们两个跑开的身影,摇着头苦笑一声,摘了个桃子吃。很甜,很有汁水!
我一个桃还没吃完呢,就见着二毛拿着把大刀跑来了,“大哥,这就是我的兵器。”我看着他那兴奋的红扑扑的脸很是心软了一下子,要不我就从了这两人吧——答应他们一起去参军而已,当时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是忘了这货是天生一副酒驾的嘴脸。
二毛拿着一把刀,刀长一米,锋利的光芒一闪而过,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刀兵无情,我这辈子只握过菜刀,还不敢杀鸡。我当时生怕他一不小心把我给刀了。
不过,好歹是结拜兄弟,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我看着二弟手握着锋刀耍了几个动作,很帅,很有震撼力,但我总是不自觉的把自己当成假想敌,试着破一下他的招式。
看他挽的刀花,我一时有点心痒。我努努嘴,示意我要和他比划一下。
二毛连忙把刀锋换成了刀背,我没有给他太多的准备,一个侧步就突入了他的刀影中。
接下来,无论是怎么样的招式,我只要向他突入半步,我的手掌完全可以劈到他的面庞,然后趁他分神之际一记手刀把他的脖子给……这都得益于我过长的手臂。我估算了一下,二毛的手臂已经是超越常人了,加上手中的长刀,大概与我拿着一把寸长的匕首等长。
当然,我相信二毛也是不想真的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