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灵山修建营寨、修庙,完善了内部组织,熬硝制造火药,加紧对神兵进行排管和操练。
经过准备后,万余神兵对奉节城发起进攻。不料有奸细告密,守城官兵早已作好充分准备。当神兵冲到城下时,轻重武器一齐开火,子弹交织的火网,封锁神兵前进的道路。加上神兵是刚刚凑集的,既没经过训练,又无战斗经验,一听枪声,就惊慌失措,许多人中弹倒下。谢授权的总指挥被奸细开枪打死,导致指挥无人,乱成一团,攻奉节失败,后又多次攻打,都没有成功。
神兵的举动,威胁了军阀杨森在川东的统治,又处处触犯了当地统治阶级的利益。他们把神兵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既闻风而栗,又派兵镇压,地方势力也互相勾结,对神兵进行围攻。在这种艰难环境中,谢仙长只有带领神兵在神农架林区和大巴山一带,开展游击战。
去年,杨森派夏炯旅长率一团兵力会合大昌团防进攻八树坪,与谢仙长打了一场遭遇战,神兵失利,星灵山被付之一炬。谢退到湖北,招兵三四千,于今年年初杀回,重新修建了星灵山,恢复了神兵组织。但部下骄纵腐化,又偏听偏信,赏罚不明,军纪规章,名存实亡,敌人乘机钻空,五营互相倾轧,勾心斗角,军心涣散,战斗力大衰。副仙长沈开举强奸民女,内奸趁机挑拨离间,杀了主要参长谌兰亭,引起众参长不满,谢渐陷于孤立。
今年农历五月,军阀刘湘令王陵基师围剿,谢崇德被团防捉住,押送到万县,在万县囚禁了月余,于年初,谢崇德、谢崇强被杀于万县河坝。
黑熊听后,说:“这个谢崇德,打奉节时,我也在,神兵人多,可一点章法也没有,嘴里念着咒语,挺着胸脯冲,最好打。他起初受农民拥护,后来就变了,官多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纪律就不行了,老百姓也不拥护他,就败了。”
陈锐道:“谢崇德是我们出万县前几天杀的,在河坝里,警备大队出的红差。”
唐元明讲评:“可见纪律的重要性,搞封建结拜那一套,是不行的。”
吴焜说:“这个内奸,一定要防。”
两个孩子被大人催了几次也不愿离开,傍着长辈睡着了。
虽然昨晚是在火塘边半坐半躺的一晚,大家都不愿散,就连唐麻子也不愿上床去睡。
吴焜低头想,没想头自己逃亡的这一路上,有这么多同志兄弟参加进来,自己和黑熊、陈锐、王军4人,当白狗子久了,看来身上的白狗子习气还不少,就这样去参加红军,怕是要犯错误?鼎罐和安守田没一点战场经验,唐元明也不多,上了战场,牺牲的可能性太大,必须得训练他们几天。
心中考虑周详后,他提出:我们这支小队伍,还要穿过作战区域,经过反动军阀刘存厚的防区,可现在没战斗力,安守田、鼎罐两人射击、拚刺、投弹全不会,更别谈冲锋、撤退、掩护等战斗技术,要学。大家的政治觉悟也要提高,朱代表、陈代表、刘将军最重视觉悟。当下大雪封山,已有两人冻伤,唐麻子的伤也没全好,我看只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至少十天半月,不知环境是否安全?朝阳、金盆的敌人会不会来围剿?还有,不知吃的够不?
杨长生说:组织上送过信来了,我家不远也有党员同志,为什么会让我承担接待吴克刚,哦,吴焜同志,的任务呢?恐怕也是考虑到大雪封山,无法行走后,在我家过冬。粮食不多,至于土豆,多的是,我还有两大堆,每堆上万斤,原计划是开春后背到山下去换种的,现在浅埋在地里,吃不完的。我明天和长寿弟去小组长家汇报,顺便请组织上弄些苞谷来,我家地虽多,可这个高山上,苞谷产量低,缺粮食。只是我晓得党小组的同志也困难,能不能把那些物资分一些,让小组党员去换。
吴焜立即同意,你看着办,在鼎罐那里拿就是,那是党的,不是我个人的,但药不能动,我们要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