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债,可那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事,而且郎行龙已经死了,世人还能怎么跟他们讨回来呢,这根本说不清楚。第二,古鱼皇陵的文物本来就是属于国家的,公开了之后,由国家来管理,不正好断了某些人的念想,这是好事,你觉得呢?”
池柏煜叹息一声,还是摇头,“事情没有你想像得那么简单,撇开古鱼皇陵的文物不谈,郎村人这么多年与黑暗为伍,早已经将自己归为异类,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跟现代人相处过,是没办法融入这个社会的,这会让他们恐惧、无所适从。”
“那他们一心想要治好怪病,能够见阳光,不也是为了回到这个社会吗?”夏雨沫反问,觉得无法接受他的解释,“如果不是想像个正常人一样,他们又何必如此执着于净血人手术,而如果治好了怪病以后,他们也不愿意跟现代人一起生活,那跟他们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