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夏雨沫又是一怔,“你没去看他?”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虽然有点奇怪,但陆羽轩应该是很维护池柏煜的,知道他受伤,应该会去看的吧。
“我问你他伤得怎么样”,陆羽轩眼神一变,“很严重?”
“没有多么严重,只是他坚持不肯输血,所以得多休养一阵子。”夏雨沫被他这严厉的眼神吓到,差点一跤坐倒。
陆羽轩停了停,抓起那张图,起身就走。
“陆先生!”夏雨沫看他情绪好像不大对,赶紧叫住他,“如果你找到了这个人,你要怎么做?”池柏煜应该是想要公事公办的吧,也好有理由让徐智钦离开华熠集团,可如果依着陆羽轩这种人的行事作风,会不会。
陆羽轩停了停,转过身来看她,“阴森森”地笑,“你想知道吗?”
呃。夏雨沫打个激灵,眼前浮现出某种满地断肢的、血淋淋的画面,禁不住脸色惨变,连连摇头,“不、不不不不用了,你看着办就好。”
陆羽轩沉默着看她一会,这才又转身离开。
他一走,漫天的压力顿时消失不见,夏雨沫不由长舒一口气,大热天的被他吓出一身冷汗,“这人属蛇的吗?又冰冷又吓人!”
结果她这话正好被进门的汪江彻听见,顺口问道,“谁属蛇?”
“啊?没,没事”,夏雨沫有些尴尬,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找我什么事?”
汪江彻也没再追问刚才的事,“柏煜怎么样了?齐泽一直
吵着要去看他,可我觉得不是很方便,她性子你也知道,要是在叔叔阿姨面前失了礼,就不好了。”
这汪江彻什么时候也能想得如此周到,细心而又体贴,比起路齐泽,简直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要是哪个女孩子得他真心相待,绝对是件无比幸福的事。夏雨沫在心里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不是太好,他流了很多血,身体很虚弱,恐怕得好好休养一阵子。”
“那也好”,汪江彻好像不怎么担心,这话一说出来,看到夏雨沫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忙解释说,“我是说他确实需要好好休养,之前为了集团的事,他劳心费神的,把自己逼太狠了,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对他来说是好事。”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夏雨沫不禁哑然失笑:汪江彻跟池柏煜是兄弟来的,难道他会盼着柏煜受伤害吗,她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雨沫”,汪江彻突然叫,眉眼之间有迟疑之色,好像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那天的事,我听说了。”
哎?夏雨沫一愣,有点云里雾里,“哪天?”
“齐泽把自己锁在资料室的事”,汪江彻的脸色有点白,大概是在后怕吧,“那时候我还在医院,不知道齐泽会那么任性,不过幸亏有你,不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那件事吗,你不用放在心上”,夏雨沫明白过来,“我也是尽自己所能而已,不过,齐泽也确实有些冲动了,万一她也出事,柏煜还不知道有多难过呢。”他会自责,会把所有责任都归到自己身上,这辈子都不用想摆脱掉良心枷锁了。
汪江彻沉默了一下,笑笑,“是啊,齐泽明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作茧自缚,却还是不肯放手,我也劝不了她。不过。”他停
了停,看向夏雨沫,眼神很奇怪,“雨沫,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柏煜之间,是不是要一直这样下去?”
夏雨沫一愣,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怎样?”
“你不是一直想解脱?”汪江彻扬眉,“我不知道柏煜都告诉了你什么,你又知道多少关于我们的事,但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再勉强你做任何事,你想要离开他,跟我在一起,没有人会阻止的。”
“什么?”夏雨沫大吃一惊,都顾不上问他怎么知道,池柏煜告诉了她一些事,实在是他最后那句话,有点吓人,“我……我现在还不想谈这些……”经过这么多事,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