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你是谁……”
“汪江彻”,自报完家门,汪江彻把毛巾用温水打湿,过来仔细给她擦着手,“夏雨沫,你现在知道,太高估自己了,是吗?”
这世上有很多事并是只要肯付出就能够得到回报,也不是你下定决心去做,就一定能够做到的,大多数时候,上天并不眷顾世界上的人,否则何来天若有情天亦老一说。
“什么?”夏雨沫耳朵里嗡嗡响,其实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什么高估……”
“我说过池柏煜不是你的良人,可你不相信我,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汪江彻也不理她,擦完她的脸,又帮她擦手,他神情是那么认真,动作是那么轻柔,低垂的眼睑和长得有些过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眼里是什么表情,只是从这如梦呓般的声音里,听得出丝丝的心疼来。
“呵呵……”夏雨沫傻傻地笑,好几次都试图抓住擦过她掌心的毛巾,都被汪江彻轻轻巧巧地躲开了,“我才不、才不相信你,我们……我跟柏煜我们在一起、在一起了。”
汪江彻的动作猛地停下来,抬眼看她,“什么?”难道从华熠集团传出的流言是真的,夏雨沫她真的已经。“你……”
“我很、很厉害吧?”夏雨沫挣扎着,想要起来,“我……我跟他
就快要、快要订婚。”
“你说什么?”汪江彻脸色一变,抓紧了原本就在他手里的、夏雨沫的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疼……”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夏雨沫相当不高兴,用力扭动手肘挣扎,“放、放手……我好疼……”
汪江彻却抓紧了她,手上一使力,把夏雨沫扯到他面前来,“夏雨沫,你给我清醒一点!你真的跟池柏煜在一起了,是不是?是不是?”
迷迷糊糊当中的夏雨沫,哪里看得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手被他攥得很疼很疼,她又怎么都挣不脱,一时气得狠了,拖起他的手举到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尖锐的牙齿穿透血肉,那疼痛似乎入心入脾一样的,汪江彻身子痉挛了一下,猛地松开了手,夏雨沫也就随着松口,他怔怔低头看,拇指跟处的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牙印,正慢慢渗出血来。夏雨沫咬他这一口,还真是不留情。
“是你、是你先弄疼我的……”汪江彻一直在沉默,夏雨沫大概也感觉得出来他生了气,歪着头为自己辩解,“我……我才咬的你……”她脑筋还不是完全迷糊嘛,至少弄得清这一点。
汪江彻拿另一只手覆盖上那个牙印,那痛虽不多么剧烈,但一波一波地涌上心里,痛得很怪异。“你跟池柏煜真的在一起了?”他对这个问题异乎寻常的在意,难道他对池柏煜有什么成见吗,还是……
“嘘。”夏雨沫突然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竭力想要做出神秘的样子来,可她现在醉眼朦胧的,这样子只会让人想要笑而已,“别、别那么大声,我……我没告诉别人,只、只告诉你,我们……我和池柏煜,假、假的。”
“假的?”汪江彻一怔,眼里
條地重新有了光亮,“你是说你们假装在一起?”
“就、就是。”夏雨沫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就是“你怎么这么笨”,“不然、不然还能是真的……要不是为了润香……对、对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拼命凑近汪江彻,想要看清楚他的样子,“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怎么样才像是假装爱上一个人?啊?”
难怪你突然有钱付夏润香的医药费,原来根源在这儿。汪江彻眼神突然锐利,随即无声一笑,越想越觉得好笑一样,那笑容就越来越明显,一字一字的,低低地重复,“假装?”这么说,她跟池柏煜之间,只是在演戏了?好,很好。
等了半天也不见汪江彻有回应,夏雨沫老大不高兴,“不、不说算了,我自己、自己想……”她抱着头又躺回去,初时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大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