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主也算是拿钱办事儿,果真,还没等天黑,县令是怎么伙同自己小舅子坑了白宛卿的皮货的、又是怎么将人给收押到狱中的,就传遍了六安城上下。
“姐夫,这可怎么办?是有人故意害咱们吧?”小舅子有些担心,他没想到事情能发展到现在这样。他以为,白宛卿不过就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商人。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一天天的就知道给我找事儿。”县令说着还踹了小舅子一脚。
“你踹他做什么?”县令夫人不干了,从小到大,她是最疼爱这个弟弟了。“有事儿解决事情就是了,你踹他一脚,就能解决问题吗?”
“解决?现如今连六安接上的孩童都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还解决问题,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咱们就等着遭殃吧!”
“我倒是不相信,不过就是一个大景的商人,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县令夫人将倒在地上的弟弟扶了起来。
“真是妇人之仁啊!到现在你还认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商人吗?”县令很是懊恼,觉得自己是被这姐弟两个害死了。
“若是咱们现在去狱中求情,事情可能有转机吗?”
“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人家若是想回旋,不就直接找人来找我了吗?现如今人家直接捅到了天上,就是不想让咱们活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若是没了人证,谁还能将咱们处置了不成?”县令夫人在脖子上比划了了一下。
“你是说……”
“老爷,咱们直接将狱中之人解决掉,然后再将全部的身家交出去,总是能保住身家性命的。只要有性命在,那什么都能从头再来的。我弟弟他确实不懂事儿,您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管他,让他不再惹是生非了。”
“你让我想想……”县令思考着他夫人的话,眼下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程度,他夫人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若是没了人,那就算外面传的再怎么有鼻子有眼,谁也是不能定他们的罪的。
打定了主意,县令就自己去了监狱。
“你们都下去吧!”他支开了狱中的看守。
“没想到公子竟是个有背景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装作皮货商人来六安呢?您早些表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不是吗?”
“大人说得是什么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都到现在了,公子还隐瞒什么呢?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商人怎能让大景的所有商人为了替你抱不平而关店?
又怎么能让此事还没过一天就传遍六安城?不知我是哪里得罪了公子,竟然值得公子这样处心积虑的引我入瓮?公子也让小人死个明白。”
“大人这话小人就听不懂了,怎么话从大人口中说出家,好像是小人的过错不成?小人不过就是想简简单单的贩卖些皮货而已,事情走到今天,全都是无奈之举。”白宛卿道。
“哈哈哈,确实。我早就该警惕你的,一个小小商人怎的就能说动郭老出山,又怎么能从我口中,硬生生的夺走一半的利润?
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了。我愿意双倍赔偿您的损失,不知此事可否就此了结?”
“大人,看您的架势,小人可是没看出一点儿想了结此事的意思啊!您来此,倒是更像杀人灭口的。”
“哈哈哈,公子果然不是俗人,既然已经被你识破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今日,你是走不出这牢狱了。
你真实身份是什么?来六安究竟是想做什么的?我总得知道死在我手上的,是什么人。”
白宛卿显得很是淡定,“我是大景护国公府的老四,这次来六安是为了找钺王的。”
“什么?”县令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大人可知道我所寻之人的下落,不如告诉我如何?”
“告诉你?”县令将白宛卿上下打量了一遍,“你若是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