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秀儿应了一声,然后先是收拾起了地上的残渣,又向着厨房走去。可是她还没有出两步,就听见绣夏大喊了一声:“福晋!”
回过头,便见着绣夏正向着白宛卿的地方狂奔,再一看白宛卿那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竟然倒在了地上。
这下子秀儿直接扔掉了手里的托盘,也跟着向白宛卿的方向跑去。
等秀儿跑过去时,绣夏已经将白宛卿抱在了怀中,手搭在白宛卿的手腕处,看着她的神情似乎不是很好。
“春桃,你是怎么伺候福晋的?你和她说了什么才让福晋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秀儿对着沙楞在一旁的春桃训斥道。
“秀儿,现在和她计较这些做什么?你先去将孙大夫接过来,再让人去国公府传话,看看要不要去大内请御医过来,让公子们拿个主意。”
“是。”
“大憨!”随着绣夏一声叫喊,大憨立马就到了跟前。
“福晋,这是怎么了?”
“大憨,现在没工夫计较这个,你快将福晋抱回主屋,然后让人将咱们府中各个出入口把住了,不许任何人进出。”
“绣夏姐姐,不干我的事儿,真的不干我的事儿啊!”春桃哭着跪在了地上。
“你照顾福晋不周,干不干你的事儿,这一顿板子都少不了。何况你我心里都清楚,这究竟干不干你的事情。平日里看着你是个老实稳重的,不曾想什么时候竟然吃了别家的饭了。”
“来人,将春桃给看好了,若是她发生什么事情,王爷虽是不在府上。但是白家那几位公子看起来虽然是脾气好的,从沙场里摸爬滚打的将军又哪一个是好相与的?
福晋一直都是被国公爷和几位公子放在心尖上疼的。若是春桃发生任何意外,你们到时候即便是想死,也是没那么容易了。”
……
刚将白宛卿抬回正屋,白家的众人就都到了,孙大夫也跟着来了。
“孙大夫,还请跟奴婢来。”绣夏将孙大夫带到了白宛卿的住处,看着他诊好了脉,才走了出去。
“绣夏照顾福晋不利,还请国公爷和众位公子责罚。”
“绣夏,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小四呢?还好吗?”
“福晋晕了过去,但是我已将顺胎定心丸给她服下去了,只不过眼下还没有醒!”
这时孙大夫走了出来。
“福晋眼下气息平稳,但是腹中的孩子已经胎动,需得速速将孩子产下才是啊!”
“那就麻烦孙大夫了,绣夏,产婆都备好了吗?”
“回国公爷,产婆早早就在府中住下了,现在都在偏房,等着听吩咐呢!”
“只不过,”孙大夫又道,“福晋腹中是双生子,老夫一人恐有些应付不过来,若是能有人从旁协助一二那就再好不过了。”
孙大夫这样说也不过是为了自保,他来这府中看过多次病,深知白宛卿在顾启钺心中的地位,眼下虽然流言不断,可是若是白宛卿出了什么事儿,不管顾启钺有没有事儿,他是一定有事儿的。
“孙大夫,奴婢先前学过两天医术,您看我行吗?”
“若是姑娘能从旁协助那就更好了。”
孙大夫虽然不知道那个什么顺胎定心丸是个什么药,但是就他把白宛卿的脉来看,那绝对是护人心脉的好药。
“孙大夫,小女就拜托您了,您放心,老夫已经派人去宫中找太医了,等太医到了让他给您从旁协助一二。”
“国公爷,老夫就不和您客气了。”说着孙大夫拱了拱手,然后便和绣夏回到了里间。
不多一会儿,就听见绣夏的声音:“福晋,您醒了?”
白宛卿道,“绣夏,我且问你,王爷是不是已经罹难了?”
“福晋,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啊?昨日您不是还收到了王爷的书信吗?那些人就是有意害你的,才编造出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