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喜婆一脸苦瓜相。“奴婢按照王爷的命令将驸马不见一事禀报公主,可是公主殿下一直没有动静,老奴就觉得有些不对,然后就推门进去了。”
那喜婆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一看,屋里还哪有什么公主啊!只有驸马爷一个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呢!但是怎么也叫不醒,老奴就让她们看着驸马爷,自己前来回禀了。”
“嬷嬷,还请嬷嬷在前面带路。”
……
等顺平王一行人走到里面的时候,驸马还在睡着。
“王爷,您看这可怎么办呢?”
顺平王知道这是十分紧要的时刻,在桌子上找了一杯茶,直接一口全都喷在了驸马的脸上。
驸马立马跳了起来,他还有些站不稳,一手抹掉了自己脸上的茶叶,“谁?谁敢对本驸马不敬?”
“爹,兄长,你怎么来了?今夜是本驸马的洞房花烛,你们怎么都在?”看着一屋子的人,驸马有些懵。
“啪,”顺平王给了驸马爷一个响亮的巴掌,“还洞房花烛呢!公主殿下不知所踪了。”
“什么?”驸马这才如梦初醒,眼睛瞪得老大,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床上,又看了看众人一脸急切的样子,“那本驸马爷还是驸马吗?”
“还做你的春秋大梦呢!若是找不回公主,咱们一家就等着被砍头吧!”
“爹,公主又不是咱们弄丢的,太后要怪也是怪……”
顺平王先是看了看一旁的喜婆婆,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住口!”
他又满脸堆笑地掏出了一张银票,“驸马爷还醉着呢,头脑不清楚,说了胡话。嬷嬷就不要将这等醉话同太后娘娘说了,免得污了她老人家的耳朵。”
那喜婆婆一改刚才的态度,好像那银票是什么吃人的妖怪,躲到了一旁。
“老奴可不敢,依着驸马爷的意思,不关王爷一家的事儿,就是老奴的过错了?此等杀头的大罪,您一家子就想这样按在老奴的身上吗?
驸马爷,若说不怪您,老奴就要斗胆问上一句了,您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的又出现在了里面?”
“我……”驸马抓了抓自己的头,确实有些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自己是要来换衣服的,然后后面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你不是说要更衣吗?怎么就来了这儿呢?”顺平王爷问道。
“是啊!老六,你倒是快说啊!”顺平王的几个儿子也都着急了,还没沾到这个驸马爷兄弟一丝一毫的光呢,就要被他连累着砍头了,他们真是郁闷极了。
“这个……我实在是记不住了啊!”
“现在公主殿下已经不知所踪,您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记不住就想了事吗?”
“嬷嬷,”顺平王夫人将嬷嬷拉到了一边,“嬷嬷,驸马爷……”
“公主都找不到了,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还哪有什么驸马爷?”
“我家小六他年纪小,嬷嬷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顺平王夫人下了狠心,塞了一大把银票过去,“您是宫中的人,见多识广,总得帮我们支支招不是?”
那喜婆婆捏了捏银票的厚度,“夫人说的是,现在公主殿下不见了,驸马爷着急,说了一些急话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们几个,”她指着一直在殿外伺候的小宫女们,“你们可曾见过公主殿下出去吗?”
“回嬷嬷、王爷、夫人,只有驸马爷一人出去过,然后就在没人进出了。”
“就是说你们也没见到驸马爷进去?”顺平王夫人抓住了重点
“是的,夫人。”
一听这话,喜婆婆的脸色明显地变了。
“嬷嬷,您是不是知道什么?还请快快说出来才是啊!我顺平王府一家上下连同驸马爷都承您的恩情啊!”
“王爷,实在不是老奴不说,只不过此事太过怪异,又是宫中的禁忌之事,实在是开不得口的。若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