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模仿之意,并不像太上皇所书的那样飘逸、自然。刚刚那些所谓的钺王殿下同天元通敌的书信亦是如此。”
顾启钰心中暗道,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若是说小胡大人说得对,那么顾启钺就是被人陷害;若是不对,那么皇位就没了。所以无论如何,都只能说他说得对。
“陛下,小胡大人若是所言非虚,那钺王就犯了欺君之罪啊!”钱宰辅此刻的脑子倒是反应了过来。
顾启钰变脸倒是很快,“顾启钰,你伪作父皇手书,意欲何为?”
“皇兄,现已查明我非为叛国之罪,可以将我松绑了否?”顾启钺道。
顾启钰给了钱宰辅一个眼神,后者便言:“陛下,万万不可,虽大景有律法言‘皇亲国戚若非为叛国之罪不可缚之’。
但是钺王英勇无比,又事涉欺君之罪,其意图皇位,等同于叛国。若是将其松绑,大殿之上恐再无能将其捉拿之人。还请陛下三思啊!”
“爱情言之有理,不如就……”
“陛下,”小胡大人跪在地上,“陛下,大景初立,太上皇亲修律法,若是为上者带头不遵律法,又岂可凭此律下?叛国者,是谓与外勾结者,于我不利者。若是将钺王殿下以叛国处置,恐难服众,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一众武将跪地请命。
……
顾启钰思虑了片刻,只能无奈道,“罢了,将钺王松绑就是了。”
顾启钺被勒得太久,手腕都有些青紫了。
他刚活动了几下手腕,钱宰辅就发问,“顾启钰,你伪造太上皇手书,意欲何为?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哈哈哈哈,”顾启钺的笑声让钱宰辅心中甚是不安。
“钱宰辅,您也是老臣了,若是本王想要谋反,为何要此时将之公布?
在登基大典之上公布效果不是更好?况且刚刚众臣全都认为本王手中的密信真为父皇亲笔所书,是本王,又让小胡大人看了一遍,才知真伪。若本王想要谋反,岂会如此行事?
钱宰辅,你一个是草包便以为所有人都是草包不成?”
这一连串的疑问直接就问住了钱宰辅,最后一句更是将钱宰辅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尔心思难读,定是另有不可告人的谋略。陛下,万万不可被此贼所欺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