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王,末将是御林军庞毅,明日上朝陛下会对您不利!”
“这位将军休得胡言,陛下奶本王的皇兄,怎会对本王不利。”顾启钺还是万年不变的冰块儿脸。
“王爷,陛下已经定好,明日待您上朝就会动手。王爷,您若是早做决断,逃出城去,方可有一线生机。”这个叫庞毅的小将一脸焦急,“西城守卫之一是末将幼时玩伴,您若是拿着我的手书,定能出去。”然后就递上了一封信。
“这位小将军,本王此次虽不是得胜而归,但也罪不致死,皇兄何以要对本王不利呢?莫不是你身后有什么人,想要挑拨本王和皇兄的关系!”顾启钺佯装生气,将书信扔在了地上。
庞毅捡起了书信,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王爷,明日您上朝,行至甲门,就会有数百将士将您擒住,而末将,就是那数百将士之一。陛下口谕说您暗中勾结天元,意图谋反,待明日末将将您擒住,就会将您的罪行公之于众。”
“哦?将军既是杀本王之人,又为何将此种消息告知本王?待明日本王不知不觉地被你们擒住,然后拿本王去邀功岂不是更好?是本王就此逃脱,来日若是查到将军身上,那可就是灭顶之灾。”
“王爷,我庞氏一族,人丁凋零,父母双亲皆已不在人世,家中独剩庞毅一人。此番前来告知,是因为庞毅知道您的为人,且以您的本领,若是想图那九五之位,亦无需等到现在。
所以可知必定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庞毅一直视您如楷模,想着有朝一日同您一般血战沙场。但因是家中独子,父母不许远游,现如今若是能救您一命,庞毅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大心愿。末将如今冒死前来,还望王爷早做打算才是。”
顾启钺将跪在地上的庞毅扶了起来,“本王知晓了,多谢将军。”
可是第二日,顾启钺还是上了朝。
埋伏的庞毅在看见顾启钺的身影时,暗自叹了口气。他以为顾启钺是不相信他,便想着等到一会儿厮杀的时候,自己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帮着顾启钺杀出一条血路。
可是谁知顾启钺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竟然直接束手就擒了。
……
“大胆顾启钺,你可知罪?”
顾启钰原本是计划先除掉白宛卿再除掉顾启钺的。可是白宛卿不知何故消失了。
现在白氏一门连同心腹将领都不在都城之内,若是错过了这个大好时机,以后再想等到这样的时机,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因为怕顾启钺挣脱,他们便将顾启钺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看着顾启钺被这般绑着走上殿来,有不少不明就里的大臣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可是顾启钺还是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臣弟不知何罪之有,还望皇兄明白告知。”
“不知?朕且问你,你手握五万余众,而天元只有一万残兵,为何你不将其直接击退?而是要放虎归山?三倍多于他的兵力,即便是个孩子去指挥,也能轻而易举击败敌人吧!何况是你这‘冷面阎罗’?若说不是你和天元有勾结,又该作何解释?”
顾启钰此话一落,刚刚为顾启钺愤愤不平的大臣已经有不少调转了枪头,站在了顾启钰这边。
“皇兄,本王若真同那天元又勾结,又为何抓住了军中的奸细张光,又怎能灭了天元半数的士兵呢?
皇兄您问我为何没有将天元残兵杀光殆尽。
皇兄,您可知道?鸟虫之将死,也会奋力一搏。我大景将士本就是以劳攻逸的,且又不少人已经出现了水土不服之症。若真是如您所言,即便是诛杀了天元的将士,我军的死伤亦不会是少数的。
您皇之前的话说对了一半,的确是有人和天元又勾结,但此人不是本王。您若是想知道此人是谁,只需将张光唤来疑问便知。”
底下的臣子又开始低语,像是被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