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何处做错了吗?”仲阳看着顾启钺一脸认真的样子,只觉得眼前的主子莫不是傻了吧!
“自是不知的,不然我为何找你来呢?”顾启钺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公子,问题就出在您和缇慕公主说的那几句话上啊!”
“话?我和缇慕没说什么啊!”
“但是福晋她怎么知道呢?”仲阳只觉得是不是这段时间他不在顾启钺的身边,铁砂将自己的傻里傻气传染给顾启钺了。“您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回府来了,不是吗?”
“对啊!我想着宛卿在宫中陪着皇后和平遥说话也累了,便想着要早些回来,让她尽早休息。”
“主子,不是我说您,这一切都是您自己想的的,福晋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啊!”看着顾启钺略显迷茫的眼睛,仲阳第一次有些厌弃顾启钺,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对牛弹琴。
“您就这么想,若是来日福晋和大皇子在您面前远远说了些话,然后等您走近之后,大皇子就立马离开了,那您又会作何想呢?”
仲阳的话让顾启钺有些明白了,若是那般,他是恨不得会去杀了顾启钰的。
“所以我该怎么办呢?”顾启钺问出这话,仲阳就知道他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但也不愿再与他多费口舌了,决定还是直接授他以鱼,而不是渔了。
“主子,我若是你,就直接去福晋那儿,把您和缇慕公主说话的事情解释清楚。”
顾启钺虽然看起来与情感之事上不太聪明,但是态度确实极好的。
他立马离开了书房,来到了汀兰居的院门前。伸手想去叩门,但是一看天色已经快三更了,为了不打扰白宛卿休息,索性就站在了门边。
趁着等待天亮的时候,他在自己的脑子里将昨天发生的一切全都过了一遍,也想好了和白宛卿如何解释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