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白宛卿他们就被带到了柴房。
“你们几位先在这儿好好待着吧!”
那人倒也还算是贴心,不仅给他们几个松了绑,撕下了眼上蒙着的黑布条子,还把他们关在了一处有水缸的屋子里。几人半天水米未进了,肚子早就饿得厉害,虽是没有吃食,但是能够喝个水饱也好受些。
他们几人刚刚喝饱水,大憨就推门进来了。白宛卿几人这才发现,原来这间柴门根本就没上锁!几人懊恼不已,若是刚刚他们尝试着推一下子门……
“走吧!宗主要见你们几个!”不由分说,大憨就将几人带了出去。
白宛卿跟着大憨身后,打量着这传说中的‘矢剑宗’。
恶意看得出这个宗门曾是是想当辉煌的:占地很大、殿门也很多。但是现在剩下的只有满眼的破落:好几处地方窗户上连糊着的纸都没有,有些甚至都没有窗户没有门。
感觉到身后几人打量的目光,“我们矢剑宗曾经那是无比辉煌的,你别看我们宗门现在这样子,只要我们宗主想,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到从前那般江湖人人来拜的场景。”
大憨的语气中满是自豪的,可实际情况确是:自打他被收养以来,宗门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矢剑宗曾经是如何如何的辉煌他并没有亲眼见到,都是他从师兄们那儿听到的。
谁能想到曾经的师兄们死的死、走的走,他这个往日只能算是后辈的小徒弟,如今也是这宗门之中的老人了。
弯弯绕绕之后,大憨将几人带到了一座看起来修缮的比较好的屋院之中。
与门外的破落场景不同,这里的树木茂盛葱郁,地上竟没有一片落叶。院内的景致也都是错落有致,显然是花了好一番心思的。
跟着大憨走进了一处吊着‘议事堂’的屋子,上首坐了一位老人。老人身着练功服,一双鹰目不怒自威,虽是满头银发,但是精神饱满。
旁边站着瘦猴、和一个年轻人,想必就是刚刚他们在山门处遇到的人,然后就是带她们进来的大憨,除此以外再无他人了。
看着老人那和顾启钺有几分相像的脸,在结合几人的站位,上首的老人定是矢剑宗的宗主文石浩无疑了。
“听思厚说,你们是来我矢剑宗寻人的,不知想寻的是何人啊?”文石浩浑厚的在堂中响起,白宛卿和白明炯还好,但是秀儿被震得有些不舒服,不由得皱了皱眉。
“文老前辈,晚辈是前来寻找神农前辈的。”感觉到文石浩语气中的不善,白明炯挡在了白宛卿的身前。
“古神农?不对吧!你们不是说前来寻找你们的弟弟的吗?再说我矢剑宗内从没有什么叫古神农的人。”瘦猴也就是思厚回道。
“外公,”白宛卿绕过白明炯,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们此番前来是为求古外公去救顾启钺的,他摔伤了腿,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下地行走了。古外公是他唯一的希望了,还请外公您快快唤来古外公速速和我们一同回去吧!”
顾启钺从没有和她说过有关文石浩的事情,古神农见她都是那般的亲厚,文石浩是顾启钺连着血脉的亲外公,定然会对她更亲厚的。
尽管文石浩的态度和白宛卿想象当中大相径庭,但是白宛卿想着伸手不大笑脸人,文石浩怎么也是江湖中的前辈,必不会和她一个小辈生气。
啪!一声,文石浩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案上,“你这女娃娃是耳朵不好,还是疯魔了不成?我文石浩的女儿早就不再了,何曾有什么姓顾的外孙?倾安,把他们带下去,别让他们前来烦我。”
“前辈,顾启钺是您女儿的唯一血脉,您就忍心看着他从此以后站不起来吗?”
“快把他们给我带下去!”文石浩嘶吼着,直接就震坏了茶杯,白宛卿倒在了地上,秀儿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倾安,也就是山门处的那个人立马抱起了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