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宛卿很早就起床了,没想到顾启钺已经在耍枪了。
白宛卿一时有些心痒,便拿了鞭子,冲了上去。
在家时,她就会和父兄比试一二。
自古以来,用鞭子当做武器的人就很少,所以有关鞭子的技法也就更少,白宛卿是将软剑的剑法和棍法柔和在了一起,才摸索出了一套适合自己的鞭法。舞起来虽不好看,但却是招招致命,实战性极强的。
即便是和号称‘冷面阎罗’的顾启钺比试,一时间,竟也不落下风。
舞了一会儿,白宛卿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欠妥,便收回了鞭子。
“福晋,怎么不继续呢?我们看得很是高兴呢!”愣头愣脑的铁砂凑了上来。
“下次,下次给你舞个全套的。”白宛卿转脸看向了顾启钺:“王爷,今天,我想出去走走。”
城中新开了一家名为‘听月’的清馆,据八面说,这家清馆是云音儿身边丫鬟表姑妈家的一个远房侄子开的,白宛卿想去见识见识。
“我今日休沐,倒是可以一同去,不知宛卿你想去何处?”顾启钺也收了枪,和白宛卿舞了这么一会儿,他很是高兴。
“听说城中新开了一家名叫‘听月’的清馆……”
“既然你好奇,那咱们就一同去看看。”
咳咳,一旁的铁砂被这话呛到了。虽是清馆,顾启钺可是从未去过这种地方,更别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带着自己夫人去的呢!
“只是,你恐怕是要换上一身装扮的。”顾启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他在她的身边,是会保护她的。
“这个……,还请殿下稍后片刻。”
不多时,装扮成俊俏小生的白宛卿和木春就走了出来。
“主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像是吃坏了东西,就不随您同去了。”见绣夏没有出来,铁砂捂着肚子,一副难受的模样。
顾启钺看了铁砂一眼,并没有戳穿他。
铁砂喜欢绣夏,顾启钺是知道的,也乐见其成。
绣夏是白宛卿最为倚重的丫鬟,若是她能嫁给铁砂,那么也就能一直留在府里,继续帮衬白宛卿。
……
顾启钺、白宛卿、仲阳、木春几人一块儿来到了‘听月楼’。
果然是清馆,‘听月楼’布局雅致,墙上多挂着书画,来往伺候的也都是些身着粗布衣裳的小厮。
“四位公子好,请问可是第一次来此?”一个眉眼清秀的小厮迎了上来。
“听闻城里新开了一家雅轩,便带着家中的几位幼弟前来见见世面。”仲阳走上前去,挡在了几人面前。
“那敢问几位,琴棋书画,四位公子是选哪一项呢?”
“我等是第一次来,不知这四者都是何意?又有何不同呢?”
“公子们注意脚下。”小厮将几人引了进去。
“公子们不论选了哪一种,都会有一位姑娘或和您切磋技艺,或表演技艺。唯一不同的就是琴声略大,是在楼上的雅间的,余下三者,都可在大厅之中。公子们相貌堂堂,又正好四位,倒不如一人选了一项如何?”
“也好,我便选了琴吧!”白宛卿甚是兴奋,说着就选了一个花名叫‘风吟’的姑娘,独自向楼上走去。
见白宛卿上了楼,顾启钺便也直接跟了上去。
“这位公子,您还没选姑娘呢!”小厮在后面喊道。
仲阳拦住了想要去追顾启钺的小厮:“我们初来乍到,也不知钱两带地够不够,还是不要每人选一项了,就先两两选一个,剩下的等下次来再说吧!他们两个既选了‘琴’,那我们两个就选‘棋’吧!”
白宛卿刚落座,顾启钺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怎跟着来了,咱们不是要一人选一样吗?”
“你是我的娘子,在这种地方,我自是要护着你的。”顾启钺径直走到了窗前,打量起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