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若是绣夏想要和您学医的话,是不是就要留在您身边,不能同我们一起离开了?”喝下了汤药的白宛已经无碍了,因为惦念着家中的父兄,他们打算明日就起程回都城。
“乖乖孙媳妇,你怎么也叫我前辈呢?”古神农将白宛卿的手搭在了顾启钺的手上,两人在手碰触到一起的瞬间,脸上都升起了一片红晕。“和乖乖外孙一样,你得叫我外公。”
“至于乖乖徒孙,看她自己。她之前没有接触过医术,我得先看看她的悟性怎么样,对什么感兴,三个月后,我再决定教她些什么。若是想跟着我回矢剑宗就跟我走;若是想和你们一起回去也可以。”古神农看向了绣夏,询问她的意见。
“师爷,那我还是先和小姐回去吧!小姐身边一时也没有用得顺手的人,正好我借着这段时间安排一下,然后再去找您吧!”绣夏道。
其实古神农看重绣夏的就是她这份忠心:“过几日,我会让铁砂仲阳他们带些典籍给你,想好了自己想要学什么,就跟着仲阳他们来找我。”
“那外公,等过段时间我再去矢剑宗看您。”
“哎,这才是我的乖乖孙媳妇。咱们可说好了,我在矢剑宗等你。”
说着他将自己手上带着的银戒指套在了白宛卿手上:“这是外公给你的见面礼,它可是跟了我几十年的物件,你戴在手上,以后若是再有人想害你,它就会变颜色。今天实在有些仓促,等着下次咱们再见面时,外公再补给你一个好的。”
“谢谢外公!”白宛卿高高兴兴的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师叔,我的呢?就我很一人什么都没有,这不好吧?”仲阳见一行四人只有自己没有礼物,便主动去要了。
“不好什么?你不知道我出来的仓促,什么都没戴吗?而且你小子的见面礼,我不是早就给过你了吗!我这儿有几瓶药,给你要不要?”
“不要了,不要了,师叔,不给就不给,你生什么气呢!”
……
古神农就这样和白宛卿他们分道扬镳了。
其实他是有心想随着白宛卿他们去都城看一看的,离开几十年了,他想看看那里的人还在不在。
白宛卿都说了,就让他住在白府,每天给他换着花样做吃的。
可是一想到还有一个老家伙在干着急呢,古神农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矢剑宗。
还在山下的时候,就能恍惚看见上山有人,但是很快,那人就不见了。
古神农笑了笑:这老家伙,就是嘴硬心软。
当时顾启钺派仲阳来找他的时候,文石浩从始至终没有露面。但是他们临走的时候,古神农还是看见了躲在树林后面的文石浩,而且仲阳的马也被换成了文石浩最宝贝的良驹。
……
“老家伙,你看见我怎么还跑了呢?”
古神农走进宗门的时候,文石浩正在装模作样的练功。
“我跑?这整座山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跑?就算我是跑了,那也是着急回来练功,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啧啧,你嘴就硬吧!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你想问什么我都能告诉你。”
“我想问什么?我没有什么想问的。”文石浩这是要将嘴硬进行到底了。
自打古神农离开后,文石浩就每天烧香拜佛,还时常从山门处向下望。当时仲阳说话说得太快了,他躲在隔壁没听清,只听着什么昏迷啊,中毒什么的。
文石浩可是急坏了,每天在山门处一站就是一天,就希望能够早早看见古神农的身影,他若是回来了,就说明顾启钺也就没事儿了。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亲亲外孙长什么样子吗?还有亲亲孙媳妇,他们俩……”古神农故意吊起了文石浩的胃口。
“你爱说就说,不爱说就拉倒。我的女儿早就死了,哪来的什么外孙?”说完,文石浩一扭头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