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农掰开白宛卿的嘴,喂了她一颗药丸,开了一张药方后把仲阳叫了进来。
“仲阳小子,你按照这张方子去抓药。”
仲阳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方:“这是?”
“你还好意思问?”古神农拍了一下仲阳的后脑勺,“你可真给师爷我丢脸,‘两绝散’都把不出来,以后出去别说是我的徒孙。就你这点儿能耐,怎么照顾我的亲亲外孙?”
古神农看向仲阳的目光充满了嫌弃。
“那您就教教我呗!”
仲阳的医术是跟着文若敏学的,后来她进了宫,仲阳就便看着文若敏留给他的医书边自己摸索。
“你小子想得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和文石浩你只能认一个当师傅。”这还是当初古神农和文石浩闹掰时定的规矩,尽管后来二人和好了,但是也没有人打破这个规矩。
“那您就不怕我应付不过来,照顾不好主子?”仲阳最是知道怎么‘治’这个老顽童的,但凡涉及他亲近之人,这老家伙是什么规矩都不顾的。
“你这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看来我得从新收个徒弟了。”古神农打量着还在昏迷的绣夏,随后走到了她身边,拍了拍她:“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后者刚睁开眼,猛地听到这话还有些懵:“啊?”。稍作清醒后,她就开始找白宛卿:“小姐呢,小姐醒了吗?”
“宛卿她没事儿,古前辈问你愿不愿意当他的徒弟。”顾启钺破天荒地接了话。
他是希望古神农能够收绣夏为徒的。
这一路上,绣夏的忠心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只要她能跟着古神农学个皮毛,也就能更好的保护白宛卿,不说别的,像今日这种情况就不会再发生。
“小姐若是能醒过来我就拜师,若是醒不过来……”后面的话绣夏没有说完,但是她是个什么意思大家都是知道的。
“哈哈哈,”古神农笑出了声,“真是活的时间长了什么都能见到,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质疑我的医术。小丫头,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想要拜老夫为师的多了去了,现在就算你想拜,我还不收你了。”古神农生气的把脸扭了过去。
“前辈你切莫生气,晚辈不是质疑您的医术。”
绣夏直接给古神农跪了下来:“您是神医,又隐世多年,您隐世的原因晚辈不知道,但您若是收了徒弟,那么就隐世也就不攻自破了。
晚辈想学医,就是想保护好小姐,让她不再为人所害,若是小姐醒不过来,那晚辈也就没有必要破坏前辈的清净了。”
“好孩子,你竟是这样想的。是师傅误会你了。”古神农赶忙从地上扶起绣夏。
“前辈,眼下晚辈还是不能叫您师傅,晚辈是白家的奴婢,拜师一事还需得先告知小姐才是……”
“你这个丫头真傻,福晋还会不同意吗?我要是你就马上下跪敬茶,省得过一会儿有人反悔。”仲阳说道。
“你这小子,瞎说什么?我徒弟说得对,礼节不能废,就得按照规矩来。等乖乖孙媳妇醒了,咱们就举办拜师礼。”古神农不乐意了,一副要给自家徒弟出头的样子。
……
“咳咳”床榻之上的白宛卿咳了几声,人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小姐,你终于醒了。”绣夏直接喜极而泣。
“叫什么小姐,应该叫福晋了。”仲阳说得没错,白宛卿和顾启钺可是行完了礼的。
迷迷糊糊的白宛卿打量着四周:绣夏、仲阳,和两位不认识的老伯,这是什么配置?
“绣夏,这是在哪儿啊?我记得我正在吃东西,怎么就到了这里呢?爹爹和几位哥哥呢?”
“小姐…福晋,您中毒了,是钺王殿下带着您找到了古前辈,这才救了您。”绣夏把白宛卿中毒之后的事情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这位,是古老前辈;这位,就是钺王殿下。”绣夏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