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枚耳坠确实臣女之物,但至于是何时掉在了何地,臣女不知。”
“怎么?白小姐就想用这番说辞打发了本王和陛下吗?”顾启钰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
“陛下、钰王殿下,还请容臣女回禀:臣女方才舞剑误伤了于岭王,然后就去了偏殿处理伤口,还是听宫人说皇长子受伤了,这才赶了过来,中途臣女从未离开过偏殿,更别说是湖边。为臣女治伤的太医、臣女的婢女都可以作证。至于耳坠一事,臣女还是看到了托盘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耳坠没了,它是什么时候丢失的,臣女实在不知。”
“你若是没有去过湖边,怎会将耳坠掉在那儿?难不成还是有人诬陷你的吗?在座的都是皇亲国戚,你倒是说说是谁在诬陷你?谁又和你又如此的深仇大恨?”云音儿歇斯底里的向着白宛卿喊道。
“禀陛下,臣女也不相信宴会之上的人会有意陷害臣女,可是如若不是,又何以解释耳坠出现在湖中?且皇长孙不过是一个孩童,和臣女并无结怨,臣女怎会将一个孩童推入湖中?”
“何以解释?奴婢看再好解释不过了,定是你趁着众人不备,偷偷溜出了偏殿,然后又将佑儿推到了湖中。至于原由,当初你一心恋慕大皇子,这宴上的众人谁人不知?现在你不过是嫉妒我,嫉妒我可以和大皇子生下佑儿,白宛卿,你好狠的心啊!”
“放肆!来人啊!,将这疯妇给朕拿下……”白宛卿虽是喜欢过顾启钰一阵子,可是眼下皇上已经给她和顾启钺赐了婚,现在云音儿旧事重提,这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儿打皇上的脸呢吗!
“父皇!”顾启钰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还请父皇赎罪,音儿她是人母,见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一时之间不能自持,还请念在佑儿的份上,饶她一命。”
“陛下,奴婢没有看顾好皇长孙,罪孽深重。您怎么惩罚奴婢都可以,只求您彻查皇长孙落水一事,严惩那为非作歹之人。皇长孙本就胎里不足,身体一直都不好,眼下又遭了这番,到现在也都还没有醒。奴婢只恨自己不能代替皇长孙受罪。
各位大人、宫人,若是你们有谁看见了什么,还请不要有所顾忌,在陛下面前还皇长孙一个公道吧!音儿给各位磕头了。”
云音儿这番话说得是言辞恳切,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虽是未提白宛卿的名字,但又好像是明明白白地指向了白宛卿,顺带还暗喻白家权势滔天、任意妄为。
“皇上,”白正德见女儿被诬陷,坐不住了:“臣女虽是自幼顽劣任性,但她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不是臣女所为,还请陛下还臣女、还我护国公府一个公道。”
绣夏见状也来到中间跪在了白正德身边:“陛下,奴婢是宛卿小姐的贴身侍女,奴婢愿以全家父母、兄妹的性命起誓,我家小姐所言句句属实,她和皇长孙落水一事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白宛卿的贴身婢女,自然是向着她的。可怜我的佑儿,这么小就要承受如此苦难,若是落下个病根……”
“你们都先起来,起来再说。”皇上从皇位上起身,亲手扶起了白正德:“你们都说要让朕还一个公道,那朕就好好查上一查。”
“来人啊!把给白家小姐治伤的太医和随侍的宫人前来问话。”
给白宛卿治伤的一位姓马的太医,马太医说他治伤时白家小姐却在偏殿内并未离开,不过随即他便离开了,后面她有没有走,他也不能知晓。
随侍的宫人们则是在中途去端了一趟汤药,她们可以保证白宛卿去之前和回来之后一直都在偏殿之中,并没有离开过。
“那这样说,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你们全都不知晓了?”
“奴婢/微臣不知,还请皇上赎罪。”
“父皇……”顾启钺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儿臣可以为白姑娘作保,她一直没有离开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