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是听傻眼儿了,因为他从小所有人都告诉他爷爷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他死的早,倒是十分的可惜,他没有见过那个人们说很好的人的爷爷,所以他也就潜移默化的觉得爷爷是一个很好的人,但当听到国师所说的一切之后,仅凭这一件事,他就对这个爷爷的看法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当看到先生在看自己的时候,他露出了一种十分悲伤的情绪,因为他是实在没有想,自己那人人赞颂的爷爷其实是个坏人,自己视为坏人的父亲其实是那个受害者,这让他的三观尽碎。
何静铭此时心中想到的和他们却完全不一样,他想到的却是当初在见他的时候说他竟然这么弱,小菜鸡一个,那时候司文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他以为那是一种默认,结果没想到这竟然是一种无奈。
他真的有些后悔了,不该这样子去说他,他真想回到过去,把那时候的他抽两个大嘴巴子,怎么嘴能够那么欠,这么说就是直戳别人的痛处。
因此他有些心虚的看向躺在床上虚弱的司文,但是司文此时因为一连串说的话语太多,虚弱的闭上了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幅十分难受的样子。
这让他看见之后更加的后悔了,他想要上前安慰,可是又不敢打扰他,只能够用那种痛心的眼神看着他,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静的可怕,似乎掉根针都能听见。
与此同时,县主府。
李乐晴看着站在面前泪流满面的战情仪,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怎么就没有发现情仪竟然在他府上,这突然出现,看着他这一身血的样子,难免会让他有所误会,赶忙上前安慰着说道。
那个情仪呀你你怎么在这,我这一身血不是我的,除了我这个肩膀上的刀上,其他都是别人的,你,你你看,我身上没有其他伤的,不信你再仔细检查看看。
李乐晴手忙脚乱的想要为自己辩解,他真的很害怕战情仪误会什么,但就在此时战情仪突然走到他身边,双手抱住了他的腰间,李乐晴的腰很细,他双手环扣在他腰上十分的顺手,李乐晴是怎么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子做,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原地。
情仪,要不你先放开我,我身上脏的很,你看还有血呢,你不如让我先清理一下,清理完之后你想怎么报就怎么抱,让你抱个够好不好。
李乐晴此时有一点点慌张,战情仪在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之后做出来的举动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子瞒他也不是个办法,干脆点儿实话实说得了。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这句话,他把自己给卖了。
真的吗,说好了把自己洗干净了,送我身边,让我抱个够,是真的吗?战情仪立刻松开手来,眼睛里冒出了星星,一副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希望迫切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嗯,对对啊,怎,怎么了吗,我说话算数,我先洗干净,再把这伤口包扎一下,我就让你抱个够,放心,你见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说着还冲他眨了眨眼,一副希望让他安心的表情,战情仪看见之后露出了一抹察觉不到的微笑,此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甜甜微笑,这是他平常没有出现过的表情,因此这样李乐晴看的呆了呆,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
那既然如此我先出去了,我也想准备准备,等你收拾完之后能不能陪陪我,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我只是想来找你而已,除了你谁也都不能安慰我,好吗?
战情仪说的话带着十分浓重的祈求意味,听起来十分的可怜,李乐晴听见之后可谓是心花怒放,他本来就想安慰他,听他这么一说他更想,因此也不管那么多了,变旧将战情仪先哄了出去,自己开始包扎伤口清理身体,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战情仪已经给他挖了一个巨深的坑。
小剧场
李乐晴:早知道情仪走的是腹黑风,我就不先答应他那个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