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现在是身体四肢都无法动弹,不,应该是不受自己的控制,这么一来的话,那他就跟个废人没啥区别了。
不过国师的心态倒是好,因为他想到如果能够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废掉,然后邓景枭那个破锣玩意儿因此而厌弃自己,不想要他这颗棋子的话,那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解放,终于不用再当那个工具人了。
何静铭看到这一切之后,虽然十分的痛心也于心不忍,但还是十分有眼色的给他找来了几个靠枕,将他整个人扶了起来靠在上面,这样会好受一些。
看见他这样子对国师无微不至的照顾,战北萧盯着他眯了眯眼,泽泽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唉,算是折在这小子手里。
邓九渊看见这一幕之后,一步一步的往门外靠近,他现在心想要不出去先躲一躲,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总而言之他不想一个月也出不门儿。
小九儿你去哪儿呢?战北萧他一句话瞬间打断了他移动的步伐,听见这声之后,他呵呵的笑了笑,这个笑容十分的尴尬,因为他知道,哎呀,自己出不去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扭过头对着司文说道:小子说说吧,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是这个器皿?
听到这个词之后,司文瞬间瞪大了双眼,但只是一瞬之间便又平复了自己心中的情绪,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先生,我在说之前能不能请求你个事情,还有你静铭还有九渊,我希望你们能够在听到我说的事情之后,不要告诉任何人,无论是谁都不要告诉我,可以吗?
司文此时说话可谓是有气无力的,面部依旧苍白,嘴唇有些微微发紫,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修复好,自己不但成为了废人,自己身上的疼痛也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消除掉的。
可以,我向你保证,以我的人格发誓绝对不会将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任何人,如有违背永不轮回。
战北萧说的话十分的平静,他所发的誓可是让旁边的何静铭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勇,想着自己也不甘示弱,也接着赶忙说道:我也拿我的命发誓,如果将今天晚上听到的一切说出去,我何静铭永坠畜生道。
邓九渊看见他们也都发誓了,也急急忙忙地说道:我邓九渊若是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一丝一毫,我就魂飞魄散,永无来世。
听到他们的发誓之后,司文当场咳嗽了出来,尤其是在听到何丫头的发誓之后,他真想把刚才说的那些话给收回,怎么就脑抽说出这样子的话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为什么会成为这个器皿,又或者说当初是谁让你下的这只蛊,战北萧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更像是一种命令,因为战北萧现在隐隐的,有些发觉的这国师身上好像知道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因此他希望迫切知道。
先生你也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玩儿的一手好的蛊毒之术,那你可听说过欲心蛊。
十大禁蛊之一,那个听起来特别玄幻似乎不可能完成的东西,据说早已经失传了,战北萧语气凝重的说道。
嗯,先生说的很对,可那也只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传言罢了,欲心蛊压根就没有试穿,并且我就有这种蛊虫。
说到这里他抬头望了望天花板,闭上了眼睛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长出了一口气之后,他才艰难地继续说道。
当年离叶的先帝也就是邓坤铭,因为知道我这一身本领就便重用了我,靠我的手段惩罚了很多大臣,因此他就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用的棋子,在短短时间内就将我分为了国师,哪怕那些大臣说我太过于年轻,也依旧不顾他们的反对,因此我很快就成为了他身边的心腹。
我本以为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但是后来他问我有没有一种蛊毒可不可以控制人心或者改变人的心之所向,他说他急切要需,因此我便就想到了欲心蛊,将他的功效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