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回去了,你真的没有那个必要把他看的那么重要,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关心别人的话,我信不信让你一年都出不了。
战北萧的话带着满满的威胁意义,邓九渊听见之后可是不敢再多说些么了,在这种事情上他永远都找不到规律,因为他总觉得先生对这种事情好像阴晴不定的,心情好了对他温柔一点儿,心情好了那可是真的狂暴,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老腰就此折在这里。
他本来想着扭头告诉邓昌瑞让他晚些再来的念头也就打消掉了,因为他挺害怕先生这话成真。
邓昌瑞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想应该是成了的,再看看自己周围空空如也,整个心就感觉空落落的,整个人显得特别孤单。
他靠在墙上,整个人蹲坐在那里,仰起头看着那一望无际的黑夜,双手环胸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一切就变了,变得和我当初的想法不再一样,为什么啊?!
李乐晴在得知先生来了之后又把邓九渊给带走了,他整个人都震惊了,怎么回事儿?自己明明做的很隐秘,怎么就惊动了先生啊,要是先生都知道的话,那舅舅岂不也就知道了,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啊。
李乐晴表面上平静的很,但是心里的风暴已经开始不停的翻涌了,看着眼前来给自己汇报的人心里就有一些踌躇。
缓了缓自己心中那惊讶的情绪之后,李乐晴转念一想,反正舅舅都要将那些人处死了,早死晚死都一样,还不如让自己亲手了结了这群鳖孙玩意儿,况且自己身上还有一块免死金牌,要是舅舅真惩罚自己的话,就直接拿出来,反正这东西万年也用不上一次的。
想到这里之后,他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给那个前来汇报的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立刻动身回到了自己的县主府,换掉了自己的一身血衣。
当他换衣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胳膊上竟然有一道划痕,像是刀伤,这才让他想起来似乎在杀第三家的时候,有一个人竟然手里藏着刀,当时他只顾着杀人了,竟然没有注意到他,刮伤自己之后就直接杀了他,也就没有多在意。
你为什么要去杀了他们,这些事情做出来之后你的下场会怎样,还把自己伤到了,值得吗?
当这个突兀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李乐晴整个人浑身一颤,僵硬的身体转过头,就看到了泪流满面的战情仪。
再说皇宫这边儿,司文吃的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整个人又疼得死去活来,何静铭站在一边可谓是干着急,但是他也没办法呀,只能够等待先生回来。
躺在床上的司文这一会儿的功夫,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巾,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十分的苍白,不停的大口喘息着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儿了一般。
何静铭已经帮他擦拭了好多遍,可是冷汗依旧不停的滴落,这让他有些手忙脚乱,然后在屋中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样东西,急忙取下自己头上的一个发簪,这是一个类似扇形的发簪,上面镶嵌着几颗红宝石,下面坠一缕流苏,样式十分的好看。
取消这个发簪之后,他用自己那细长的指甲将那个贝壳状的装饰给撬开,里面竟是一些药丸。
取出一颗药完之后,他赶忙来到司文面前,将那一颗看似不起眼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又赶忙给他端来了一杯温水给他喂一下。
司文在吃下这颗药丸之后,就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当药丸滑进自己的体内之后,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了,草原上有一种独有的草,名字叫做雪芝草,据说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能,用它制作成的药丸可谓是十分的珍贵,只有何家嫡系子弟才能够拥有。
在他吃下这颗药丸之后,他觉得那个母蛊破裂的速度竟然减慢了,虽然疼痛依旧折磨着他,但是破裂速度减慢,这就意味着他有能力让这母蛊恢复。
何静铭看见他的神色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