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走,这个地方他以前也是来过的,以前他还没有当皇帝的时候,经常跟着战千古来这里,如今当了皇帝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他本想着故地重游,结果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这棵他们以前经常玩耍的桃花树下,就看见了战千古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他觉得十分的惊讶,便叫了他一声,发现他并不理他,便十分好奇的上前查。
当他走近来查看的时候,战千古已经醉得不成人样了,但是他身上却落满了粉色的桃花瓣,就连脸上头发上都有,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喝酒,我以为就以你那酒量是此生都不会再碰酒了。看着眼前的人,他微微皱起了眉,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战千古不会喝酒的,喝一点就会醉的那种,更别提现在喝了这么多,估计明天早上可能就要完蛋。
怎么身边连一个侍从都没有,这不合理,战千古你还是赶紧回去,免得让人看见了笑话你就不好了。
他们笑话就笑话去吧,我又不介意,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他们要是笑话我,就能把阿姐还给我,让他们尽管去。
战千古完全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听到他的回话之后,只是立刻怼了回去,接着又要往嘴里灌酒,但却被邓景枭给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啊!谁让你竟然敢拦住我,我喝个酒而已,你拦住我做什么,就算你知道我酒量再差,你也没资格拦住我。
邓景枭被他这话给气笑了,合着这家伙不仅是酒量差,酒品也是差的一批,喝个酒还骂起人来了。
此时战千古的嘴唇微微发红,看起来十分的诱人,邓景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着这越发诱人的红唇,和身体前者来回挣扎的人,他就有一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战千古此时即便再蒙圈,也微微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眼熟啊,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凉的唇瓣贴上了他那温热的嘴唇,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让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喂,呜,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来人,这里有人,呜呜!
战千古挣扎的十分厉害,此时也酒醒了一半,他被吻的十分的紧,自己的手腕还被眼前的这个人给禁锢住,他也不知道为啥这人力气这么大,怎么就是挣脱不开。
邓景枭此时整个人也是处于一种蒙圈状态,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心里就是有那一股子推力想要得到眼前的这个人,因此他更加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吻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来气儿,吻到俩人都腿脚发软,吻到两人的脸都已经憋得通红到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在停下来的时候他将战千古平稳的放在了树下,然后二话不说就落荒而逃,这让战千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也没有看清楚那人到底长什么。
此时他整个人都是腿软状态,直到扶住旁边的那个石桌,他才勉强站起身来,四处张望了一圈之后发现完全没有了人影,只有桃花花瓣随风飘落,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以至于他都快以为这是不是一场梦。
直到他摸住自己那有些破了皮儿的嘴唇的时候,他才确信刚才的那一切是真的,自己竟然被人强吻了,还是在自己醉酒的状态下,而且自己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本来十分的气愤,可是环顾了四周之后,他又不知道该气愤谁,因此只能忍气吞声,接着做才那颗桃花树下,望着那轮皎洁的月亮,自言自语的说道:会是他吗?阿姐。
而此时此刻,司文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手紧紧的扶住自己的胸口,脸上满是痛苦争鸣的神色,这可把旁边的何静铭给吓坏了。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就推门进来了,就发现司文就已经躺在地上,整个人感觉都十分的痛苦似的,这样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有司文自己一个人知道这是为什么,那是母蛊在剧烈震动的作用,当初先帝死之前将这母蛊给了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