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呢,而且一晚上过去之后自己腰酸背痛,先生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并且看起来比平常还要神清气爽,这反差就有点大了。
想到这里,他就有了想要成为上面的那个人的冲动,不只是冲动,而且是欲望,心想下一次的时候,自己总要试一试吧,不然的话,每一次都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思绪把他拉了回来,不行不行,想这干嘛呀,这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啊,我为什么还要有下一次呀,哎呀哎呀,不想了,不想了,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然后他赶紧的摇了摇头,将这些内容都给甩走了,但是他自己不知道的是,在未来他会一直都是下边儿的那个人,并且经常会被搞得腰酸背疼,常常起不来,未来的衣食起居都交给了战北萧,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而何静铭这一边,他拽着国师就往外走,国师想要挣脱,但是却发现这一切不过都是徒劳罢了,索性也就妥协了,跟着何静铭往前走去。
因为刚才的那些折腾这个时间段儿已经都要快到后半夜了,街上的人流量也大不如前,只能看见几个零零散散的人结伴出行,没有了刚开始的热闹。
何静铭带着后面的人轻车熟路的左拐右拐,拐到了一处池水旁边,这个地方此时已经夜深人静,周围只挂着几盏灯,在那里影影绰绰的亮着,但是周围却有许多的萤火虫,将旁边的那些绿植照亮出了轮廓,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声蛐蛐儿的叫声。
看见周围的变化后,司文不禁有些好奇,探头往四周看去,使得他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已经停了下来,直接就撞了上去。
而这一次何静铭通过前几次的表现看,他已经有了先见之明,看见他要撞上了,接生出两个手就抓住了他的臂膀,但是却依旧有惯性,司文往他的怀里带了带,撞了个满怀,虽然没有摔倒,但也是撞到了一起。
这一下让司文也吓了一跳,因此在两人都有准备的情况下,二人靠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这还让何静铭有一些小失望。
司文看见他走到这里就不再有所行动,便试探着问道:那个,静铭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然后这个是什么地方啊,周围黑灯瞎火的,怪吓人的。
他此时是有些害怕的,他可是真的打不过何静铭,他此时要是想对他做些什么,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自己而且还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候绝对是吃亏的那一个,而且他还是很害怕何静铭是来兴师问罪,问他国师是谁,这让他汗毛直立。
你觉得我要对你做什么呀,我带你来这里自有我的用意,不过你既然都说了,你要不要来猜一猜?我带你来是为了做什么的呀?
他的话带着十分明显的挑衅意味,随机就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抬起了司文的下巴,让他不得已将头抬了起来。
司文看见这一幕之后,可谓是心里喊了无数个草泥马,这姑娘也太野了吧,天爷啊,这是想搁这儿跟我玩欲擒故纵呢。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呢他还是实话实说到:难道你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吗,又或者说你有什么东西是想问我的,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知无不言的,静铭你大可尽管问。
哼,你的身份难道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吗,我还有必要问吗,你怕不是傻了,就算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也不会去随意干涉别人的身份,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是白搭,何必自讨去,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好奇宝宝吗。
何静铭的话说的那是个叫风轻云淡,除了司文这种脑子不太灵光的人,可能会当时信了这些话语,换谁都不会信,因为他在说的时候眼神在飘忽不定,明显是在掩盖一些事情,很显然他说的话自然不是真的。
那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带我来看风景吧,我承认要是放到白天这个地方可能确实很好看,可是现在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