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带着何静铭跑了好长时间,自己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感觉应该没了什么危险之后他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被他拉着跑了一路的何静铭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一停下来就直接揪着他脖领子大声吼道:司文你干嘛,跑那么快干什么,后面是有鬼吗,就算是后面有鬼,你个大男人怂成这样,有脸吗你?!
何静铭要么本来就不是那种规格中大小姐的那副状态,反倒有一股子天生与生俱来的那种张扬气概,没有容妹,只有放纵,如今又配上他这副急躁的语气和表情,可谓是把司文给吓了一跳。
那个就是,何姑娘,很,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并不是有意才那么做的,只是,只是我看见,看见啊......
看见什么,现在你要是把话跟本姑娘说清楚,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折了,让你下次连跑都跑不起来。
此时他的这一句话就犹如一道晴天霹雳一般,直接砸到了可文的心里,他瞬间瞳孔骤缩,不由得让他想起在草原的时候,因为母亲的不被尊敬,导致自己也经常受到牵连,父亲也不喜欢他,自己曾经想过好几次逃跑,可是每一次都被他们两人抓了回去,换来的都是下次再敢逃跑,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折,有一次他的腿真的就差一点儿被打折了,因此让他躺在床上好几天没有起床,从而,他就因此有了魔怔,一听到有人要将他的腿打折,他就会整个人都冷不丁的颤抖起来。
他浑身的颤抖和额头滴下来的冷汗,这可把何静铭给吓了一跳,赶忙俯下身来查看他的状况,这一看不要紧,可把他震惊到了,因为他惊奇的发现眼前的这个有点儿奇葩的男子竟然哭了出来,眼角微微发红,有几滴眼泪从自己的眼角处滑下,司文的样貌本来就十分俊美,如今这副样子可谓是我见犹怜。
哎,你怎么哭了,不是,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突然哭了起来啊,哎,你,我就说了你记下,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而已,你,你别当真啊,呀哈,你看你。
吓唬我,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又怎么会知道真的把腿打折了,是有多么多么的疼,疼到让你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你把这一切当做吓唬人的把戏,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司文现在算是彻底恼火了,但是他就真的很惊恐,他特别恼火的原因是何静铭把打折别人的腿当做一种儿戏,但是他惊恐的是何静铭绝对有那个能力把自己的腿打折了,因为他自己的武力值是真的菜,他还真的就打不过何静铭。
司文的话深深的触及了何静铭,形成了两种心态,一种是对他的鄙视,因为自他出生以来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因此,他看不起他这种懦弱逃避的性格,第二种就是无限的怜悯和自责,当第一种情绪出现的时候,他就觉得或许有的人真的生来就不会保护自己,逃避反而是他们最好的一种保护方式,所以他倒真有些责怪自己这般口无遮拦,戳到了人家的痛处,倒真是罪不容珠。
因此他赶忙对他进行安抚,语气十分的柔和,没有了刚才的半分狂虐,眼里也是满满的自责,司文感觉到后到不再颤抖,但是冷汗依旧,他抬起头望向他那副有些自责的神情,心中满是郁闷:怎么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说起话来那么冲啊,真是直戳人家心窝子。
看见他抬起头望向自己,他也赶忙收起自己那副自责的神情,转而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个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抱歉,但是你有一点说错了,我并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但我也不会用我自己的身份去仗势欺人,其他的你说的很对,但是这一点我绝对不会认的。
啊,好好好,我接受你刚才的道歉,所以这一点我可能是真的说错了,抱歉抱歉。
就在两个人还在交谈甚欢的时候,一个十分突兀的声音响起:国,国师,你,你你怎么在这儿,还有何静铭你为什么也在这儿,还有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