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感叹着,站在背后的白文景突然搂住了他的腰,用一种十分低沉的嗓音说道:小七是不是可以走了,之前我可答应你了,要带你去宫都外城玩,今日看来应该是有时间的,不知可否赏个脸啊!?
他的话带有十分的磁性,把祁七撩拨的十分心痒难耐,所以顺着他的话,扭过头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说道:好啊,今儿个你不带我玩的尽兴,就走不了了。
好的,白文景说完立刻就拉着他快步离开了,这把邓九渊给看愣住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还坐在战北萧腿上,他又想要挣脱却又被他用宽阔的大手给拦住。
那个先生啊,这事儿都问完了,你是不是要把我放下来了,一直坐在你腿上,我想你也累着了吧,帮我下来,放我下来。
邓九渊一点讨好的说道,自己的手也不断的扒拉着他的胳膊,但是战北萧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就那么纹丝不动,这可把邓九渊给急的。
不累,一点儿也不累,先生可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小九若是想可一直这样,先生,我是不会介意的。
他的话把邓九渊给听的可想抓狂,先生啊,你是装糊涂啊,还是真不知道呀,啊,先生啊,你这。
战北萧看他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倒觉得有些可爱,两人贴的更近了,这样邓九渊算是彻底妥协了。
另一边,国师这里他在离开之后就被邓景枭给找了过去,这一点是他早就料到的,所以他也并不会觉得惊讶,来到邓景枭面前,他倒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并没有那么紧张。
国师啊,听说你被先生找过去了,怎么他都问了你些什么呀。邓景枭不紧不慢的说着。
还能问些什么呀,不还是一些陈年旧事,陛下你也都知道,又何必在这里问我呢?国师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并不想去隐藏自己被问了些什么,毕竟邓景枭的能力,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邓景枭就这样子听了他的话后沉思了片刻后,接着转移话题说道:听说国师手里有一种独门蛊毒,名字叫做欲心蛊,据说它可以将发出蛊毒人心中的欲望给传导到蛊毒之人心中,去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个人,是吗。
国师听到他的话后微微一愣,便点头:没错,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也正如陛下您所说的那样他的功效确实如此。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邓景枭接着开口说道:那既然如此,不知国师可否将这个方法教给我,您看如何呀?
此话一出,国师瞬间警惕了起来,但思索了片刻后又放下了这份芥蒂,因为他想到他想要这个蛊毒的方法可能是要给邓昌瑞下,心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后,他立刻放语气说道:陛下您这是想用它来对付大皇子吗,啊,不,不是对付,是掌控,对吗?
你这是在揣测我的心思吗,好大的胆子呀,看来去见了一趟先生,果然变得不一样了。邓景枭的语气立马变得有些沉重,他不希望别人看透他的心思,因为他会觉得自己没有了秘密,就不会再变得神秘,就不会再让别人觉得自己是被掌控的那一方了。
自然不是,这个方法传给陛下可以是可以,但我要提醒一点的是,是你心中所想的欲望,不知陛下心中想的欲望是否和你所知的相符呢?
邓景枭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微微一愣,对他的这些话十分的不解,因而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思索一些什么,国师看见他这副神态之后,接着说道:这个法子我到时候会派人给陛下您送过来,它很好使用的,陛下您大可放心。
说着他躬身行了一礼,便要走出去,待他要走出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微微转过头,用一种十分幽怨的语气说道:我跟在先皇陛身边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先皇对我的这一身本领可谓是了如指掌,既然陛下您都知晓欲心蛊了,那你说先皇陛下他会不知晓吗,这么好的一个东西,以先皇那老奸巨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