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围猎几乎没出些什么差错,唯一的小插曲可能也就在那第一天吧,邓景源被邓九渊骂的狗血淋头,晚上回去被祁七骂的狗血淋头,导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都开始怀疑人生,觉得自己这个祁哥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成了那个被骂的人了。
邓景源越想越气,别看他小小年纪,但实则心思不少,被骂之后心里的小算盘便越打越多,这一打便打上了晚上的篝火晚会,心里的小九九就开始迸发出“无限光彩”。
篝火晚会是在第六天举办的,所有人都围坐在篝火旁,邓景枭和战千古坐在上首位,唯一不同的是邓景萧身边还搂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那女子容貌艳丽,长相十分妩媚,最主要的是,那女子的眉眼间竟然和战千古长得有点儿像,对,没错,就是战千古。
邓景枭和那女子你侬我侬的,好不自在的样子,时不时他还瞥一眼旁边的战千古,似乎是在观察这些什么东西的样子,而战千古却不正眼瞧他,只是用余光去瞥着他身旁的那个女子和他,眉头微微皱起,袖袍下的手已经攥的紧紧的,但他依旧保持着笑容,和旁边的几个大臣谈笑风生,似乎完全不管旁边儿这个类似该溜子的东西。
而在下首位上,祁七和白文景在那里有说有笑,谈论的好不自在,而旁边的邓昌瑞是半天都插不上话,就觉得有点尴尬,他看着祁七和白文景那一般亲密,心里总感觉有一股无名火往上蹿,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只好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
就在这时,祁七瞥见邓景源和他的心腹太监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小太监点了点头,便立刻跑开了,走之前手里似乎还拿着些什么东西,祁七不禁有些微微皱眉。
旁边的白文景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低声询问道:祁七,我总觉得这七皇子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他刚才和那小太监鬼鬼祟祟的,想必不是在商量些什么好事情,你不如找个人上前去看看。
白文景如今已和祁七熟络了起来,祁七便让他私下里直接叫他本名。
嗯,我觉得这可以,毕竟这孩子的鬼点子多的很,有些时候还特别不讲道理,总怕他闯出一些事情。
说着别让旁边的小宫女跟着去查看一番,不一会儿那小宫女便就又跑了回来,低声对着祁七说道:殿下,刚才我去查看的时候,发现那小太监似乎要给待会儿上来的酒下药,那就似乎按照顺序是要传给二皇子的,只是他手法有些生疏,像是第一次作案,酒杯旁边还留下一些粉末,刚才婢女查验了一份,是.......
住到这里,那小宫女就说不下去了,这宫宫女是从小跟着祁七长大的,见过的世面还是挺多的,可是当他看到下的东西的时候,他就有些震惊,他是怎么都没有想过这个七皇子竟然会懂这些东西,厉害厉害啊。
祁七和白文景这么一听,怎么可能还会不明白些什么呢,顿时俩人的脸黑了一圈,祁七算是无语了,但是怎么都没想到邓景源这个小兔崽子,会干出这样子的事情,他怕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效吧,难道弄个这东西还要再给他送几个美女过去,他哪儿来的这本事啊,他怕不是以为这药只会让人醉吧,不过这小孩儿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不行,以后回去还得多敲击敲击他,免得脑子里想歪了一大堆事情还不自知。
白文景此时轻咳了一声,面上有一抹红润,对着祁七说道:七皇子殿下这可能干得有点过了,我虽也听闻了那日的事情经过,但也确实是七皇子的不对,可是如今他这般,怕是有些不妥吧,不如先将那壶酒拿过来,以免误了大事。
祁七本来想答应的,但是他突然转念一想,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随即用一副阴森森的笑容说道:这药吗,肯定是要换的,但是要换成另一副药来,这样子才会有些有趣,你说是不是呀白大人。
白文景被他这话给说的一愣,十分的疑惑,但此时又听见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