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这么说就能够起作用的话,那皇兄为什么不去泰康寺剃了光头出家,每天祈福,说几句国泰民安的大话,不就可以了,这样子不就能保国加一事无忧了吗。
皇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一点儿吧,人总要为自己而活,我没有那么大公无私,品行高尚,也没有像你们这样有着国泰民安的志向,皇兄啊,我可自私了,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和想要的人好好活着,其他人啊,死了就死了,关我什么事啊,国家衰弱了,又不是我我让他衰弱的,我管他干什么。
邓九渊,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大逆不道,狗屁不通的话,你如此这样去说,有愧于邓家列祖列宗,你对得起离叶吗?怎么把你送过来当质子八年,就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吗。
邓昌瑞此时是已经快被气吐血了,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弟弟会说出如此气人的话来,不对呀,这和他父皇说的不一样啊,此次来之前,父皇告诉他,只要他好好心平气和的和他弟弟谈谈,他就愿意回去,当然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是真的想念这个弟弟,诶,可是为什么现在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了,他这是个弟弟是怎么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来,他这个弟弟是怎么回事啊,性格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啊。
大逆不道,狗屁不通,哈哈哈,你要不要再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皇兄,当初是谁把我送过来的你忘了,是谁八年来都不曾来看过,又是谁八年之后又要将我带回去,怎么我就是你们挥之即来招着即去的工具吗,你们说什么都对,那我呢,我是什么,我们如此作践我,我凭什么要对得起你们,凭什么,我说过的,我很自私,自私的我,只想顾及我自己,懂了吗。
邓九渊说到这里已经狂怒了,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至于他父皇刺杀他的事情,把它当棋子的事情,他还没有完全甩出来,因为他知道邓昌瑞能来到这里,周围定会有他派来的眼线,若是如今就把这些事情抖出来,嘴嗨一时爽,未来火葬场啊。
而邓昌瑞则是以为他这八年来过的太苦了,才会如此说话,这边就使得他对这个弟弟更加的愧疚,哪怕如此狂怒状态下,也依旧如此,这想法若是让邓九讲知晓了,只会微微叹气:祁七说他是傻子,果然啊。
与此同时,旁边的包厢处
战北萧和祁七坐在里面,慢慢的品着茶,默默地听着旁边包厢喊出来的声音,可谓是看足了一场大戏。
看来这傻小子受了一场伤,是脑子好了,没想到居然会玩这一套把戏了,我以为他还会傻不拉几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错啊有长进的很。
祁七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吧,毕竟,邓景枭演得太好太好,他那种父爱如山的形象在他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所以啊,一时难以接受很正常,缓冲一会儿就行了,不过,也不能太过了,没必要玩的这么恨,实在不行的话,直接让我来得了。
哼,又来这一套,战北萧你这副样子跟个老母亲似的,怎么,以后他遇到什么危险或者事情,你都能帮他解决了不成。
未尝不可啊,战北萧风轻云淡的说着,看着祁七眼中满是得意之色,祁七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发毛,便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
所以呢接下来想怎么做,他这样子看来是要破罐破摔呀,你都说了不能太过了,要是再这样下去,邓景枭提前的话,形势会对我们很不利,毕竟啊这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就好比如说,姓楚的某人。
哦,你不说我都把那人忘了,他呀,找个时间点砍了就行了,跟我说干什么。
祁七被这话给捏了一下,差点儿没有把喝下去的茶喷出来,看着他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愤的说道:呵呵呵,说的到理直气壮啊,你砍啊,你这说的搞得好像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小太监似的。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