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
这个大聪明终于出现了!
原来,今天各方面势力得到消息称范家兄弟终于出笼了,还一出范府就直奔着秦淮河而去。
他们就赶忙安排了起来。
他们料想,就凭范府的门风,范家兄弟也定不会在秦淮河夜宿的。
于是,二皇子就让李宏成在靖王府举办一场露缘诗会。
之所以是叫露缘诗会,是因为时间仓促,他们把本应该在白天开的诗会改到了晚上。
然后就是一阵快马加鞭的请人。
一边请还一边骂着范家兄弟。
太踏马欺负人了,有这么玩的么!
刚到京都就闭门不出一个月,还乱传自己得了疯疾!
接着出门就直奔秦淮河去逛花船?
这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这可苦了他们这些专门守着范家兄弟出笼的有心人了!
现在他们更是为了安排好这一出戏而奔波着,他们容易么?
不提那边火急火燎的请人赴宴,这边特意寻来找茬的郭保坤听到了什么?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万万不敢相信,如此嚣张的话竟然出自范府一个区区私生子的口中!
简直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了!
他知道这个天下有多大么?
一个儋州乡下来的乡巴佬,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可笑至极!
这让本来就是来找茬的郭保坤更是看不上范闲…和范文!
虽然范文现在不在,但是没关系,两人是一体的,打击一个和打击两个没什么差别!
“郭保坤!”
在说话间,一个手持折扇的青年人走上了酒楼,和他一同的是今天同样被邀请赴露缘诗会的贺宗纬。
他们也是路上遇到的,两人初遇时相谈甚欢,一个以为遇到了知己,一个特意附和,所以就结伴而行。
当郭保坤露出头的时候,作为本地地头蛇的范思辙一口叫出了带头青年人的名字。
另一个是谁他就不知道了。
毕竟贺宗纬既不是世家子弟,也不是官二代,更不是富商之子。
他只是一介寒门而已,虽然他也算是有点文名,算个才子。
但是,这恰恰是范思辙不喜欢的地方,所以他不知道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范思辙不认识,范若若认识啊,只听她对着范闲说道:“二哥,手拿折扇的那个叫郭保坤,是礼部尚书郭攸之的独子,同时也是宫中编撰,素来与太子交好。”
“他旁边那个就是京都比较有名的才子贺宗纬。”
“看他们的样子,这次是来者不善啊,可能不单单因为你刚刚的话!”
“哦?”
“原来是太子的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找我麻烦呢?”
范闲疑惑的问道。
这些东西范思辙不懂,只得在旁边看着,但是范若若倒是心思机敏,眉头一皱,说道:“可能是因为内库!”
“内裤?”
“难道他没穿内裤就要找穿内裤人的麻烦?”
“这是何道理!”
范闲故作聪明的说道。
“噗嗤!”
范闲的话让旁边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不过笑完后,范若若不依道:“二哥!”
“你要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她知道,二哥肯定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但是他就是这个性子,总会出其不意的逗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内库关我什么事啊!”
“他要找不得去找范文么?”
“怎么着,好处他全拿了,锅就留给我背么?”
“没有这么做老大的啊!”
范闲不忿的说道。
说到底,他还是在介意自己看好的马子被范文截胡了。
虽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