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开始慢慢回忆起来,之前参与酒席的那个死者也是在来的路上见到之前那个诡异的白衣孩子,并且试图和这孩子触摸,所以就这样仓促的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年轻人也回忆起来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哦,对了!我之前不是说过我们村子里面有一条习俗,就是再嫁的女子会得到诅咒吗?
我记起来了……我虽然之前刚回村子里面的时候认人都认不太全,但是因为我们村子里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大学生。
爷爷奶奶乐于把我介绍给他们认识,所以我记得我对那个白色衣服的小男孩还是有印象的。”
“什么印象?”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接着眼睛都开始紧紧盯着年轻人,随后我们听到他迟疑的声音说。
“我记得……那个白色衣服的小孩子之前还是非常活泼可爱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婶子嫁过来之后,他就不怎么跟村子里面的人说话了。
我隐约记得他好像是我婶子最小的孙子,村里面人都说这是前夫的诅咒,是我婶子自己活该,自己不守妇道就算了,就连我叔叔都被她连累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沉默的说:“我知道了,原来这就是为什么葬礼上面没有你婶子跪的蒲团。
你婶子也没有资格披麻戴孝的原因了,怪不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怪怪的,现在看来也全部都是默认了这样的一种说法。”
朱良也是个嘴快的,第一时间也跟着当仁不让的嚷嚷了一句:“本来就是好不好,之前你在酒席上面说那个小孩子有问题,他们这群村民明明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还胡搅蛮缠搬弄是非!”
张老头立刻回头训斥了一句:“你们不要封建迷信,这个孩子的确是有问题,但不是诅咒的问题,分家村民不接受也是有原因的。”
我们三人明白后先暂时告别回去,黑爷没想到我们去凑个热闹也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接到电话之后,在村口等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