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的往边上挪了挪，跟柯艾拉开距离，不说话。
但也只是在柯艾面前这样。
在柯小莹心里，她确实没把柯艾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男人嘛，喜欢几个漂亮的很正常。
但像程靖川那样的人，柯小莹认定，他最后需要的只会是对他有用的人。
…
司清欢和程靖川回去的路上，车是司清欢在开，程靖川坐在副驾驶，靠着靠枕，脸向车窗的方向。
司清欢偶尔朝程靖川扫一眼，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司清欢一边专注着路况，一边斟酌着开口，“乔巧跟她妈一起离开了深市去了外地读书的事……我知道了，我猜大概是你吧，别人没那么大本事能让她们母女心甘情愿就这么离开。”
“……其他有那么大本事的人，不会帮我。”
“……”
程靖川没有回应。
司清欢朝程靖川看了一眼，确定他是睁着眼睛的。
或许是喝多了难受着吧。司清欢心里这么想着，也就没再说话了。
车子里很安静。
司清欢在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今晚江芸芸问她的现在跟程靖川是什么情况的问题。
江芸芸当时想问的是司清欢现在跟程靖川是什么关系了。
什么关系呢。
司清欢抓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攥紧，忍不住侧目看了程靖川一眼。
程靖川的侧脸很好看，轮廓分明，不笑的时候，薄唇微抿着，透着股很浓烈的薄情。
司清欢收回目光，攥着的手慢慢放松。
司清欢直视着前方的道路，轻笑了一声。
她腾出一只手拍了拍程靖川的胳膊，语气轻快道：“你别睡着，睡着了等会到小区了我把你丢车里，不会管你，我扛不动你。”
程靖川的眼睛朝司清欢的方向转了转，没说话。
司清欢：“怎么不说话。”
程靖川继续把脸转向车窗那边，只给司清欢一个侧脸。
司清欢疑惑的再次朝程靖川看了一眼。
…
邢勤把江芸芸送去了她常住的酒店。
江芸芸忙于工作，家里那边很少回去住了，更多的时候都住在酒店，所以，她包了一年的程氏酒店的顶层豪华套房。
邢勤开车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后，扶着江芸芸从车里下来。
江芸芸一下车就软在了地上，扶她她也不愿意起来。
邢勤顿了顿，最后，伸手将江芸芸打横抱了起来。
被抱起来后，江芸芸歪头靠在了邢勤的怀里。
邢勤低头看了一眼。
两人距离很近。
江芸芸灼热的呼吸扑打在他的领口位置，透过布料，传递给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