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欢转过身看着两人：“你们俩别闹了，都给我回去。”
李深深：“学姐，我没闹，我……”
司清欢：“回去！”
程靖川朝司清欢看了一眼，没说话，提着李深深的衣领子离开了。
司清欢一个人在工作间待了很久。
等她出来的时候，工作室内的人都走了。
司清欢一个人关灯，关门，然后把门锁好。
做完这些，她转过身，看到身后停着一辆车，车灯开着。
程靖川从车里下来，看着司清欢：“回家不？”
司清欢：“……”
司清欢朝停着的车子走过去。
两人都坐进车里后，程靖川没有立即开车。
“今天下午是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程靖川看着司清欢问。
车内的密闭空间内，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莫名生出不少亲近感。
司清欢又重新想了想下午的事。
并看向程靖川。
下午的事，说不定别人见面是有自己的事呢。
也不一定……就是人家在专门为你的事去找万家地产的万老总。
虽然司清欢明白自己这样想显得有点矫情了，但是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果是真的技不如人没有得到哪一份工作，她向来都是坦然接受，继续提升自己的能力，而不希望技不如人却靠男女关系得到某份工作。
或许吧，邱云天说的那些话，似乎真的让她有些介意。
司清欢想了想，对程靖川道：“我今天去了一趟万家地产，跟万老总的秘书聊了聊项目的事。”
程靖川：“嗯，很好啊。”
司清欢：“万老总的要求虽然挺高的，但我有信心能接下这个项目。”
程靖川摸了摸司清欢的头：“你能拿下来。”
司清欢认真道：“靠我自己的能力。”
程靖川忽然笑了一下。
司清欢神情严肃：“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你为什么要笑？你……”
司清欢后面的话没说完，程靖川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然后推开车门，下车接电话。
司清欢看着车外程靖川的身影。
在这之前，如果两人说话的时候，电话响了，程靖川没有背着她接过。
哪怕是工作上的事，也从来都是当着她的面直接谈。
万家地产的事，她觉得跟程靖川说得已经足够清楚，他是能听明白的。
程靖川打完电话进来，司清欢没有多问，只是道：“回家吧。”
到了小区，两人坐电梯上楼。
从电梯出来，司清欢去开自己家的门。
程靖川不想回自己的家，跟在司清欢后面。
司清欢回头看他：“还有事？”
话刚落，走廊里的声控灯忽然灭了。
两人瞬间陷入黑暗。
一片漆黑中，程靖川欺近司清欢，胳膊撑在她的两边。
“你今天在工作室冲我发火来着，不得补偿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