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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司清欢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结束后，她转过身，背对着程靖川躺着。
程靖川嘴角挂着笑，收拾干净后，躺到司清欢的身边，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
“转过来，宝贝，我亲亲你，亲亲就别气了。”
说得好像是这样算是补偿了似的。
司清欢不理会。
程靖川从后面抱住她，亲吻着她的后背和肩膀。
司清欢挣开程靖川，扯过睡衣胡乱把自己套住，然后用被子蒙住自己，不理会程靖川。
程靖川看着鼓鼓囊囊的被子，抬手隔着被子摸了摸司清欢的头。
他知道她就只是想试他。
他不想她事后后悔。
他更期待着她是喜欢他而发生亲密关系的那一天。
只是，会有那么一天？
程靖川没有答案。
外面的夜色很深。
程靖川没有睡着，下了床，站在窗边看着浓重的夜色。
晚上在温泉池的事，他始终记着。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意外。
会是谁。
是来针对他的，还是针对司清欢的？
没有更多的痕迹让程靖川往推测，他的神情越发凝重。
晚上打出来的那通电话到现在也没有回复。
程靖川拿出手机，又给一个号码发了一个指示过去。
很快，被发消息的号码打了电话过来。
程靖川立即接通，止住了铃声。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司清欢，见她没被惊醒，这才拿着手机走到外面去接。
“程凛，这件事，你亲自去办，一丝消息都不能走漏，必须找出是谁。”
“跟我身家性命挂钩的级别，能听明白？”
挂断电话，程靖川脸上的凝重仍旧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