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失的不是吗。”
“相比资金人力的损失，更重要的是人心的离散。”
“说句不该说的话，程总，我也是继承的家族企业，我太明白集团的那些骨干高层们心还是向着我爸妈的，我要想真正掌握企业，要么将他们的心收拢到这边来，要么换人。”
“在没找到更合适更有能力的人之前，我只能先尽量拉拢他们。”
“这批老东西，想拉拢他们，就得给好处。”
“一句话，商场上，谁让他们赚钱，他们就向着谁。”
“我猜，程总的处境，大概跟我差不多。”
程靖川站在落地窗外前，神情平静，没有开口说话。
论能力，深市的这些年轻一代的女企业家里，柳桂雯算是其中的佼佼者，目光犀利，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中，一眼就能看到什么对她有利有弊。
不论其他，单论合作做生意，她是一个很有能力可以合作的人。
柳桂雯明白程靖川是在等她将话都说出来。
毕竟这件事，程氏家大业大，是主动方，她所代表的柳江集团算是被动方。
柳桂雯继续道：“‘越爱项目’本来是我打算用来拉拢集团那些人的一个大项目，我筹备很久，而且很有信心能做好。”
“但最后结果……”
“我找程总，是想聊聊这个项目重启的事。”
“不用再跟之前那样大张旗鼓大肆宣传，换个项目名称，内容上还是一样的，之前在舆论上已经被大家过度关注，已经证明了这个空白市场目前很有前景。”
程靖川转过身，看着柳桂雯。
这是柳桂雯第一次面对面和程靖川对视。
以前她从没用这样的角度看过程靖川。
某一瞬间，程靖川眼眸里的沉稳和深沉让她脑中的思绪忽然乱了几下。
但她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慌乱，不着痕迹的恢复平静，开口道：“我知道我来的冒昧，程总可以先考虑，不必急着回复我。”
说完，柳桂雯转身欲走。
程靖川开口：“等等。”
…
晚上，程靖川故意在集团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电梯到达后，程靖川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程靖川朝自己家走去，刚走到门前，房门从里面打开。
司清欢披散着长发靠着门框，看着程靖川。
程靖川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司清欢，开口道：“天燃气阀我找人给你修好了。”
司清欢脸不红心不跳：“我家自来水水表又坏了。”
“怎么，不欢迎？”
程靖川不说话。
司清欢也不管了，伸手直接一把抓住程靖川手腕强硬的把他往里拽：“不欢迎也不行，进来。”
在这一瞬间，程靖川被气笑了，看向司清欢：“你就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