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山怒气冲冲的回到家里,脸色很是不好,一旁的林中尧早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知道了他为什么生气,便走到他跟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哎呀,儿子,怎么这么大气性,今天谁又惹你生气了?”
“哼!装什么装啊,林中腾肯定早就跟你打过电话告完状了吧!”
“唉,怎么说话呢!怎么能直呼你叔叔的名字!”
“喊他名字怎么了?看看他做的好事!身为个警局局长,一点也不以身作则,整天带着那群小兵们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还有没有局长样子了!承家接连出了这么多次事,都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查不到!根本就是他们没有上心,没有好好调查!我说,你能不能管管他,就他这工作态度,我看他快要干到头了!怕是要换别人了!”
“欸,山儿,祖宗,可不能乱说,好歹那也是你亲叔叔啊,你怎么能跑到警局乱砸乱闹呢,多让他丢人啊!”
“该!多丢丢人就长记性了!就能想起来干正事了!”
“你……哎呀,山儿,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担心你承爷爷家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派他们好好查的,这件事,我会私下里跟你叔叔好好说的,确实不像话,他身为局长就该好好管理案子的,怎么能这样放任自流呢,我会好好说他的,让他好好改改局里的风气和制度,不会再有下次了,啊。”
“你早该好好管管他,说说他了!”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说他!啊。”
林中尧早年丧妻,只有林默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宝贝的不行,因此全家上下都很是娇惯他,林默山的脾气被惯的很大,只要他不高兴,那所有人都别想高兴。
林中尧的弟弟林中腾,也就是林默山的叔叔,虽说林中腾是警局的局长,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很是受众人尊敬,实际上他本人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什么也不懂,全靠手下人给撑着,能当上局长也全是依靠林中尧的财力和实力拼上的,背后实际的权力还是在林中尧手里,他不过是一个挂牌门面,没有一点实权。
林默山听到父亲这么说,心情这才算是稍稍有了点平复,便没再多说什么,上楼休息去了。
……
另一边,麻将馆的隔间内,纪元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而地上则跪着一个男人,正是那晚行凶的杀手!杀手被一群人押着,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嘴里不断的求饶,
“夫人,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向您保证,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失手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哼!狗东西!还有脸求我饶了你?你看看你办的事!我让你办几次了?你有哪一次是给我办的痛痛快快,干脆利索的!这次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啊,你居然都没能得手,你是个废物吗?我要你有什么用!我没有直接杀了你已经够好了!还想要下一次,我告诉你,你已经没有下一次机会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几次的失手已经引起别人怀疑了,要不是上头有人给压着,你哪里还能有命在这,你早就被人给抓住了,早就被一枪给崩死了!”
纪元欣坐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精致的面容和装扮衬得她美艳动人,可嘴里却说着一些与她容貌格格不入的话,一句比一句狠毒。
“夫…夫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再给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吧!我…我还没有暴露,我还能帮您做事,我这条贱命不值钱,您不如留着我,哪怕给您跑个腿也行啊,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您,我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我给您磕头!”
怕死是人之常情,当杀手听到自己已经被放弃,知道了自己将要命不久矣,心里顿时害怕不已,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拼命的向纪元欣磕着头求饶,撒谎说好话,他还不想死,还没活够呢,不想就这样交待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