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了医院看望谭颂。
谭颂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才一晚上没见承谨绒,谭颂就想的不行,大晚上的觉也不睡,一会儿要看护给他讲故事,一会儿让看护给他拿东西,把看护都折磨的不行。
承谨绒刚到走廊,看护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承小姐,您终于来了!”
“怎么了?”
承谨绒有些疑惑。
“谭少爷可能是一个人太无聊了,一晚上都没睡好。”
“你辛苦了,去歇歇吧。”
谭颂听到承谨绒的声音,立马装了起来,他躺在床上,无力的呻吟着,
“哎呀,哎呀,嘶,好痛啊。”
承谨绒走进屋,看到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走近问他,
“你怎么了?不会是伤口撑开了吧?”
“哎呀,没有撑开,就是疼,疼得睡不着觉。”
“那怎么办,要不我去找医生再给你看看?”
说着承谨绒转身就要出去,谭颂一把拉住她,
“欸,已经看过了,医生说了,我的伤没什么大碍了。”
“没事了?那怎么还疼啊?”
“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啊?”
“你能有什么心病啊?”
承谨绒被他搞糊涂了。
“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浑身痛的厉害,你一来我就感觉好多了。”
谭颂望着她笑得很是开心。
承谨绒“……”
这家伙整天油嘴滑舌的!承谨绒揪着他的耳朵,
“贫嘴!我看我就不该来看你!”
“嘶,我错啦,别揪了。”
谭颂求饶道。
两人宛如一对情侣,嬉笑打闹着。
过了一会儿,承谨绒告诉谭颂,
“我今天又去了那家服装店。”
“去那儿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啊,老板说凶手把那本交易记录给烧没了。”
“我已经知道了,刚才警局的来找我做笔录了。欸,你去服装店不止是为了问话吧。”
谭颂了解承谨绒,她没那么简单放弃。
“对啊,这不是那女人快过生日了嘛,我准备送她一份礼物!”
“欸,你可别乱来啊!”
谭颂有些担心她。
“放心,怎么可能让她好过,不是什么凶器,不过也够她吃瘪的。”
“嗤,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坏了?”
谭颂笑着说。
“哼,这不是跟你学的嘛!”
“欸,我哪有那么坏!”
“你就是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