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承谨绒一夜没回家,谭颂怕她家里人担心,又怕她休息不好,便劝她回家了。看谭颂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晚上又有看护照料,承谨绒便和曾鹤阳他们一起回去了,想着白天再去看他。
回到家后,承谨绒刚进屋,就看到了纪元欣在客厅里坐着,像是特意在等她一样。其他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纪元欣看到承谨绒回来,很是关心的问道,
“哎呀,谨绒啊,你昨天一晚上没回来,都干嘛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没干什么,就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玩。”
“哎呀,我可跟你说啊,这小姑娘家家的,可要学规矩点,别乱交朋友,可不能跟男人们学的夜不归宿啊,我们家可跟别人不一样,可不要跟他们学坏了。”
“婶婶啊,现在已经不是裹小脚的时代了,男女都是平等的,出入也都是自由的了,现在谁还管别人出不出去,几时回家的事啊,再说了,人的好坏可不是仅凭交友圈子就能判断的,至于您所说的夜不归宿,这可不能乱说啊,我住在朋友的家里,也提前和家里打过招呼了,这怎么能叫夜不归宿呢?您可实在是冤枉我了。”
“没有就好,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外边有那么多街溜子,小混混什么的,我担心你,怕你出什么事,你看看你妹妹,我们家玥玥多乖啊,一天到晚都待在家里,都不出去乱跑的。”
“您放心好了,我没有乱跑,没有到处和人鬼混,更不会杀人放火,我想我这人应该上天眷顾吧,命大的很,连炸弹都没炸死我,那什么小刀小棒的我就更不怕了。”
承谨绒故意试探她。
“什么刀啊棒子的?谨绒,你昨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纪元欣装糊涂的问道。
“没有啊,我可没这么说,您怎么知道我昨晚遇到危险了?”
承谨绒紧紧的盯着纪元欣。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事啊!我乱猜的,没有是最好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纪元欣面不改色的笑着说。
“哦~猜的,婶婶可真是关心我啊,我可真是幸福啊,我只是昨天和朋友一起去玩,忘记了时间而已,昨晚住在朋友家了,您不用担心,没有街溜子,没有流氓,都是些女的。至于谨玥,她不出去跑那是因为她腿还没好呢,她要是好了,指不定早就不着家了,跑的比我还欢!”
纪元欣听后,脸色很是难看。
“你…你说什么呢,我们玥玥可不是…”
“好了,我累了,不说了,先上楼休息了。”
承谨绒打断了她的话,自顾自的上了楼。纪元欣一脸挫败,气得不行,但终究还是没有发泄出来。
承谨绒回到房间,思考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天下不会有这么多的凑巧,纪元欣不可能没有问题!怎么可能刚好她就戴了和凶手一模一样的戒指,刚好在承谨绒试探她之后,一查绿色旗袍的事就被蒙面人给阻拦,这一切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承谨绒有些奇怪,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回到家里,纪元欣还能若无其事的关心她,不得不佩服,纪元欣这心理素质着实有些强大。
这让承谨绒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摸不着头脑,她开始怀疑,这纪元欣的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纪元欣究竟是主犯还是从犯?如果一直没有证据,承谨绒就没办法去揭穿纪元欣,看着纪元欣如此冷静又自然的伪装,这让她不禁感叹纪元欣的心机如此深重。想想也是,毕竟一个头脑简单、无欲无求的女人,绝不可能在豪门家族中混的风生水起,都是有些过人的技巧和手段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女人可就太可怕了,无论是城府还是心机都深的要命,不用想,手段也肯定是极其的高明、残忍。可单凭纪元欣一个人是无法做到的,她背后的那个男人才是主要的推动力,两人究竟密谋了什么?他们究竟要对承家做什么?两人究竟是为了敛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