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谨绒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怎么和承谨豫沟通,她也不想和他说话。又想到病房里毫无反应的承谨林和虚弱的爷爷,承家的各种事,她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就在承谨绒低头发呆之际,突然“滴”的一声,把她拉回了现实。承谨绒抬头一看,发现是曾鹤阳。
“谨绒,一个人?”
“鹤阳哥,你怎么在这?”
“我刚在附近办了点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曾鹤阳刚在附近办完事,转头就看见了承谨绒一个人落寞的走在路上。
“哦,我闲着没事,一个人随便到处逛逛。”
“上车吧,我正好也忙完了,陪你一起逛逛。”
“那…好吧。”
见他这么说,承谨绒只好上了车,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呃…随便吧,都好。”
曾鹤阳看出了她眼神里的失落,知道她情绪不好,便也没有再多问。开车带她去了河边。两人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你怎么了?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就这样了?”
“啊?我变成什么样了?”
承谨绒一脸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啊,一脸难过、忧伤的样子。”
“没…没有吧。我的悲伤有这么明显吗?”
“嗯,特别明显。”
承谨绒“……”
“其实,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讲的。我是一个挺不错的倾听者。发生什么事了吗?”
曾鹤阳一脸真诚又温柔的看着她。
“我…今天去了医院。”
“去看谨林和爷爷他们了吗?他们怎么样了?”
“嗯,我听说谨林哥醒了,就去医院看了看他,但是他现在很不好,虽然人醒了,但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就那样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儿,像个没有知觉的假人一样,我好担心,好害怕,二哥以后就这样了,再也恢复不过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谨林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曾鹤阳安慰道。
“唉,好希望谨林哥能快点醒过来啊,姑姑每天难过的不行,眼睛都快哭坏了,真的是太可怜了。爷爷也是,这么大年纪了,本来身体就不好,承家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所有人死的死,伤的伤,毁的毁。你说,这好好一个家,怎么就突然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真不知道我们承家得罪谁了,竟然会有这么一遭。我好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说着承谨绒便有些哽咽,她鼻子一酸,情绪一下子上升到底,再也没忍住,哭了起来,她不断小声抽泣着,眼中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滑下、滴落。曾鹤阳见她这样,顿时有些心疼了起来。
这是曾鹤阳第二次见她哭,第一次是因为惊吓,这次是因为家人。可他没有哄过女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他也知道她的情绪不能一直隐忍,也需要发泄。他只能一边默默的倾听着她的诉说,她的悲伤,一边用手轻抚她的背,轻声安慰她,还抽出了手绢给她擦泪。
“谢谢你,鹤阳哥。”承谨绒接过手绢,擦着泪水。
见她情绪稍稍好转,曾鹤阳安慰道,
“谨绒,别太难过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悲剧也已经造成了,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一直悲伤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悲伤先放一放,坚强、振作起来,把这件事的真相查清楚,只有抓到凶手,把真相搞清楚,给大家,给所有人一个交代,这样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我也会尽我的全力帮助你的,我们一定能找到真相,抓住凶手的!”
“嗯,谢谢你,鹤阳哥,我会的。”
“嗯。”……
两人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天色渐晚。两人在酒店一起吃了顿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