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御剑的速度到底是放慢一二。便是身体都有了异样。
短短两日不到傅止在初棠恶劣心思下起起落落。
傅止对此也不自行解决,有那么一刻傅止竟觉得自己要坏了。
坏没坏近距离接触的初棠可是再清楚不过,她放在傅止腰侧的手无意识动了动,那张昳丽的小脸上敛了几分艳色,就连时刻上挑着勾人的眼尾都没了色气。无端逮住一份思量。
事实也确实如此,初棠暗自盘算。她现在想杀夫证道已然没有可能,就算有也微乎其微。
倒不是不能等祁安出关,那时初棠也有把握让祁安更喜欢自己,或者不杀祁安走双修这条路。只是初棠她活不到那时候。
初棠轻叹一声,看吧,祁安真不是我不想为你守身如玉,她这是为生计所迫,万不得已。
初棠嘴角勾了勾,面上却是没有丁点歉意,反而是跃跃欲试的期待。初棠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但是她又真的好喜欢。
初棠轻笑一声,落在傅止腰侧的手贴着衣衫动了动,另一只手却是滑落到不该碰的地方。
初棠倒也没有饥渴的那种地步,眼下她的一举一动更像是掂量这手中的猎物。看看该何时下嘴,又该从哪里下嘴。
傅止喉结滚动,黑眸阴沉沉的,牢笼里的野兽在叫嚣着,只是两人心知肚明,这个笼子存在于世的机会时日无多。傅止眼尾勾勒出讥讽,他唾弃自己的同时又在无比的期待着。
许久傅止在初棠腰后拍了拍,示意后者别胡闹了。
初棠瞬间从傅止怀里退出来没有丝毫留念,她巴巴看着下面的繁华,她不是没来过这样的城池,只是以她以往的修为财力根本去不了什么好地方。
傅止带着初棠轻车熟驾,直接到了法器阁。
初棠瞬间迷失在这花花绿绿中,根本无暇顾及傅止。而傅止像是最忠诚的侍卫,寸步不离的跟在初棠身后。
因着祁安给的储物戒初棠现在也不缺灵石,只是她压根没有花灵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