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岁发觉她的异样只是猜测,初棠并没有证据能证明时岁发现她的打算,比起这些初棠更愿意相信时岁体质特殊。她心存侥幸,挑着红晕的狭长眸子一眨不眨的瞧着时岁看。
很快在初棠期待又忐忑的眼神下时岁动了,却不是口吐乌血身子倒下去,而是向着她走来。初棠面上一僵,腰板挺得笔直,像是不知作何反应的呆子。
时岁将她打横抱起,“不舒服?”有乌黑的发丝顺着时岁肩头滑落,发尾落在初棠昳丽勾人的巴掌大小脸上,带来痒意。初棠对此难以忍受,眼尾的潮红又加深几分。
但是初棠已经顾不得那些,这还是时岁第一次这么主动和露出强势的一面,这几日相处初棠更为主动些。两人虽是有搂搂抱抱,时岁却像个老古板,压根没有多余的动作。
这还是初棠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轻松的应对‘未婚夫’,不但轻松,她还一改往常,巴巴的上赶着往时岁身上贴。
所以可想而知,时岁的举动对初棠有多么震撼,她破天荒的升起了害怕。这是往常应对那些‘未婚夫’是所没有的。初棠压低声音,“时...时岁?”磕磕绊绊的像只受伤无措的小兽。
时岁低低的应了一声,带着她往坑边走,难得的多说了几句话,“害怕?不要怕,像往常即可。”
初棠头皮发麻,怎么像往常?往常这个时候我已经在抛尸夺财了。她掌心出了细汗,后知后觉时岁说的是像平日里那般相处。可那也不同,现在是洞房,要鱼水之欢啊!她...她没有经验。
初棠无意识往时岁怀里挤了挤,细细的黛眉都带着可怜的弧度,更不要说那滴溜溜转着的眸,哪里都透着不安。真是愈发可怜可爱。
瞧懂了初棠的时岁脚步微不可察的顿了顿,被长长眼睫遮掩的眸底闪过一丝亮光,这倒是意外之喜,他本以为像她这般有过不少道侣。
初棠心生退意,下一刻便察觉搂在自己腰身上的手松了力道,初棠一惊,环着时岁的胳膊下意识收紧,不由自主地向上。不曾想温软的唇肉擦着时岁薄唇而过。这无疑是给时岁的欲火添了把柴。
初棠尚来不及反应就被时岁压在了炕上,炕上是新买的大红床面。因着初棠掀起炕有些硬,只是用来铺在炕上。此刻她陷进柔软的被面,大红嫁衣与其融为一体,更衬得初棠肤色,平添了几分颜色。
浓稠如墨的发丝散乱,有些落在雪白的脖侧,更甚者落在那嫣红湿润的唇肉上。时岁喉咙微动,下一刻不再忍耐。唇齿叼住了初棠略厚的下唇肉。
初棠一声惊呼销声匿迹,又细又白的手指推搡着时岁的胸膛。送上门的肉已经叼在嘴里焉有放过的道理?时岁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初棠作乱的两只手压在她头顶。
初棠被时岁咬的闷哼一声,再加上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意识挺起胸脯,细细的腰身下陷,衬得身子线条愈发诱人。初棠反抗的更激烈了,却不成想彻底打开了时岁关押欲望的牢笼。
初棠含泪的眸周围晕着一层薄红,本就昳丽明艳的小脸越发漂亮动人,她惊恐的看着双目赤红的时岁,没有一丝反抗余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时岁束缚住了手腕。
“时岁~”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微喘,又带着几分泣音,让人欲罢不能。
时岁褪去外袍,随即手指勾主了初棠大红的嫁衣。撕拉一声,布帛破碎的声音震得初棠头晕目眩,她不可置信的看去,只来得及看见那破成碎布条的红。
时岁虽没有记忆,但能隐约能察觉一二,他应当是没有什么欲望的。但现在看来,不是他没有欲望,而是分人。对着初棠,他溃不成军。时岁居高临下,眸色幽深。
初棠裸露在外的肤肉雪白细腻,比之月光有过之而无不及。时岁在初棠惊恐无措的注视下压了下去,薄唇将嫣红含在口中。
时岁手指顺着初棠光滑的脊柱下滑,落在了挺翘的臀肉上,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