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意有所指,“你想想我们昨日做了什么?”
好不容易忘了昨晚那一茬的云幼安再次被江来挑起那‘不堪回首’的记忆,泥菩萨尚有三分脾气,更何况云幼安这个‘表里不一’压着小性子的小鬼。“你在说什么!”
“媳妇别急呀。”江来赤着胳膊将她锢在怀里,“你要相信我,没别的意思,真不是为了与你亲近找的理由。”
江来这番话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云幼安那时气的只觉得自己苍白的肤色都要变红了。可她脾气又做不出什么事情来,掐人发脾气已经是顶天的了。
云幼安闷闷不乐,观察半晌却又见江来不似说谎,瓮声瓮气道,“真的?”
江来点头,动作随意,却又带着一丁点无辜。云幼安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那我不出去玩了。”才不要为了出去玩就这那样做!
出乎云幼安意料的是江来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抿了抿唇,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江来本就没打算带她出去玩,刚刚也不过是转移她的注意力。至于昨晚的事...他自有打算,没道理他喝上肉汤了却吃不上肉。
接下来的日子,云幼安才知江来为什么没有其它反应。江来主意大着呢!可惜云幼安知道的太晚了,这几日可谓是水深火热,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云幼安算是被江来吃的死死的。简直就是将她拴在了裤腰带上,走哪带哪,尽管是没有出过门。
叶嘉予过的却是不如意了,以往的好运像是弃她而去。不仅被公司辞退,更是被季宴礼赶了出来。饶是白晗出面都没能让季宴礼回心转意。叶嘉予不甘心,也不想承认自己比不过一个连面都没有露过的邪祟。
可事实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她叶嘉予就是比不得,根本入不了季宴礼的眼。这几日叶嘉予是真切认识到原来自己在季宴礼眼里什么都不是,以前的一切不过是她自以为是。
想到季宴礼叶嘉予脸色发白,季宴礼这几日的不正常和疯狂让叶嘉予意识到那个邪祟在季宴礼心里占的是什么地位。她嫉妒的同时不免心生害怕,若是季宴礼知道邪祟消失有她的手笔那么她还能活下来吗?
不怪叶嘉予害怕,实在是现如今的季宴礼颠覆了她的认知,她像是从来没有认识季宴礼一般。叶嘉予每日惴惴不安,以她的能力面对季宴礼根本没有说不的可能。叶嘉予缩在临时的出租屋内,生怕哪日出门就死在外面。
就这么的叶嘉予等了许久,季宴礼却是没有动作。叶嘉予是不怀疑季宴礼的能力的,但是时隔多日,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季宴礼没有怀疑到她身上?叶嘉予心存侥幸,觉得凭着自己在京市发展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接下来事事不顺,自从离开季家别墅她别说找工作了,就连一些网上费力不讨好的活都找不到。没了工作又没了住处的叶嘉予很快身无分文,诺大的京市没有她落脚的地方。
追求者不是没有,可是她看不上,那些人哪里比得上季宴礼。钱权颜值样样不及季宴礼就算了,叶嘉予能感受到他们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至于真心实意的也不是没有,但还是那句话,叶嘉予瞧不上。期间白晗不是没来找过,叶嘉予再是心动也不得不婉拒。
叶嘉予以往不清楚白晗与季宴礼的关系,可这几日的变故已经让她看明白了其中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这般说也不准确,只能说是她没什么能力,进不了那个圈子,自然不知道白晗与季宴礼的真实关系。
叶嘉予将唇咬的泛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一个好家世,那样的话她何苦这样做!季宴礼这里明显是行不通了,优秀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叶嘉予也懒的在那些歪瓜裂枣上浪费时间。拿着最后的钱买了一张回s市的车票。
不过年不过节的,又因为城市原因,车上人并不多。叶嘉予散着长发,胸前坠着那枚带着红血丝的玉佩。叶嘉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