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急,再加上被江来欺负的缺了氧的大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云幼安再次掐了上去。
只是这次地方选的不妙,云幼安感受着指尖紧实的肌肉,她眨眨眼,下意识张开手。云幼安呆了呆,还...还挺翘?
“是吗?”
宛若魔鬼的低吟,沙哑中夹杂着云幼安不愿意面对的危险。她喉咙干涩,失了声,这才知道大事不妙。“江...江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口了。
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急的,云幼安声音险些劈岔,但是依旧好听,甚至于让江来更想欺负她。
“错了。”江来惩罚似的在她腮边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江来,江来!你松开我好不好。”虽说与江郎没有夫妻之实,但二人身为夫妻,做这些也是应该的,没什么不对。可此刻的江来实在吓人,不管是从哪方面开说。烫的她腿都软了,现在是腰部以下都软绵绵的了。
“怎么不继续摸了?”江来腰一陈,“不急,慢慢来。”
云幼安咬牙,想开口呵斥他,却又被凶狠至极的吻封了口。又在江来软硬兼施的下换了衣裙,在江来的指导下,不知是聪明还是其它缘故,云幼安上手极快。短短一天时间就认识了不少东西,其中属衣物认的最多。
云幼安也知道现在这个时代与自己生活的地方不同,在这件乳白色睡裙上就展现的淋漓尽致。长度堪堪到大腿根,上面是细细的两根绳。不管是露出脖子还是在江来眼皮子底下穿这个都是一个挑战。
江来捏了捏云幼安的耳垂,“不怕。”
云幼安小性子起来了,心想我才不怕呢。别开头,无意识的遮掩自己脖子上的伤疤,即便此刻那脖颈上光滑细腻,没有丁点伤疤的痕迹。江来指腹摸了上去,道,“不丑。”
云幼安才不信他的鬼话,怎么可能不丑,只一眼她都要被吓坏了。怕倒是不怕,她没有记忆,反正就是被丑到了,顺带着...是些许自卑,又或许是在提醒着什么。这几日只要一想起脖子上的疤痕,云幼安心里都是涩涩的。
江来轻笑一声,挑起的眉尾带丝丝邪气,瞧着很是吸睛。看的云幼安有片刻失神,一时也忘记了低头护住自己脖间伤疤所在的位置。
江来扯了扯嘴角,低头落在她敏感的脖间。灼热的吐息让云幼安一惊,骤然回神,细细的手指插进了江来的短发。“别!”伤疤那么丑,怎么...怎么下的去嘴?
她的力道给江来挠痒痒都不够,江来也不管落在她手中的短发,在她伤疤的位置落下细碎的吻。江来看透云幼安的心思,低低道,“怎么下不去嘴?”言罢,他凑到云幼安耳畔暧昧道,“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将你身子每一处都吞吃入腹。”
轰的一声,云幼安茫茫然不知所以,任由江来摆布。因着松懈,云幼安彻底失去了对魂体的控制,脖间靠着江来才得以遮掩的伤疤露了出来。江来见此没说什么,只是心知身下小鬼已无力抵抗。不然依着她对伤疤的介意,是怎么都不会让其露出来的。
江来不是不能彻底掩护伤疤,只是心结还是在云幼安身上。哪怕他将其掌控权交给云幼安。后者依旧不能接受,这没什么。只是江来看不来她有意无意低首的模样。没人比他再清楚,他看的出来,云幼安对伤疤除了嫌弃也升起了其它情绪。
江来指腹划过,其实并不丑,说来还带着凄惨破碎的美,但江来不喜欢。若不是云幼安能说能动,他怕不是要疯。江来有些嫉妒云幼安空中的江郎,与此同时也有些不屑,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连心上人都护不住,孬种。
虽然现在他是名义上的江郎,但这并不妨碍江来心里怒骂他。但不可避免地又升起阴暗地心思,若不是那个江郎无能,他怕是碰不上小鬼。只是这场跨越千年的相遇对他而言没什么损失,可怀里的云幼安却是付出了生命代价。
这道伤疤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