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瞧见自己,想了想,昨日季宴礼洗漱时她好像就没有在镜子里看到自己。
云幼安好奇的打量着镜子里的季宴礼,她伸手戳了戳季宴礼的肩膀,那软肉的布料动了动,但是镜子里却是没有变化。她像是发现好玩的,笑眯眯的又伸手去戳季宴礼侧脸,一按一个坑,但是镜子里看不出那光滑的肤肉上有一丝凹陷的痕迹。
云幼安不明白,这难道就是人鬼殊途吗?可真神奇,这无疑让云幼安有恃无恐,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瞧见这一幕的季宴礼嘴角掀了掀,眼尾闪过浅浅的笑意。而季宴礼这么站着也不觉得累,他幼时无意翻看过一本异志,尚记得里面提到他这种情况。高壮的汉子背着干巴巴的小鬼很是吃力,现在看来他幼时的嫌弃也是应该的,说的并不准。
他背上的重量全然不似一个成年人,但要说没有重量也不尽然,在他承受范围内。忽的季宴礼想起小助理同人提到的一句话,甜蜜的负担。季宴礼哑然失笑,转身打开了衣柜。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打扮光鲜亮丽的贵妇人,一头黑色大波浪,面上未施粉黛,虽然上了些许年纪但依旧美丽的不可方物。女人面容与季宴礼有五分相似,其身份不言而喻,正是季宴礼的亲生母亲白晗。
当年圈子里知名的美人。
白晗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跟前播放着狗血电视剧,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她目光并未落到实处,“你确定他在?”
管家弯腰,靠近白晗,“是的,夫人。先生许是有什么事拖延了时间。”
白晗含糊点点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季宴礼自懂事起下楼就很准时。她不是没说过季宴礼,但是季宴礼有想法,她左右不得。今个...怎么下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