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l钱大,浴袍并不能遮掩,季宴礼优雅的解开了刚系上不久的带子,然后虚虚的笼着浴袍。
全然不知自己暴露的小鬼打了个饱嗝,先季宴礼一步上了床。季宴礼熄了灯,屋子里黑乎乎的,但并不会妨碍她,闻着近在咫尺的香味她渐渐又开始迷糊了。眼皮越来越沉,感知也慢慢弱了下来,她脑袋里又闪出一个疑问,鬼也是需要睡觉的吗?
她很是规矩的平躺在季宴礼两拳开外,双手也交叠放在小腹上。但她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有点烦,她想开口说一说让他不要吵了。但是她睁不开眼,张不开嘴,身体累的很。
可那声音没完没了,像是与她作对一样。但很快她就转变主意了,因为耳边传来熟悉的闷哼声,低沉性感。她不仅不烦了还觉得有点好听。想了想发现好像是季宴礼的,他在干什么?
她心里好奇,愈发想睁眼了。可吃出吃奶的劲都没能如愿,反而自己吃了一肚子气,委屈的直哼哼,是细小带泣音的哼唧。
季宴礼一顿,手中反应剧烈。
他颇为粗l鲁的动了动,顿感索然无味,干脆置之不理。季宴礼听到了,那细小恍如错觉的声音就在身侧,但是他不能转身去看,他看不到那小东西,骤然转身怕是会吓到她。
感受着月长l痛季宴礼觉得自己疯了,这么诡异的事情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怎么除了她,而是干出这种事并想着该如何将其锢在自己身边。黑暗里季宴礼嘴角扯起夸张的弧度,他想没救了,只要一想到能拥有这个小东西他就浑身战栗。
耳边没了动静,小鬼心里委屈一阵但没一会儿对此失了兴趣,随即意识彻底跌落深渊。她不知道身上精致华贵的嫁衣血丝流转,带着刺眼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