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哲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修长的手钻进去被窝,指腹摩挲着那细瘦单薄的脊背,濡湿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但到底没失了理智,力道把握的刚刚好,虽用了力却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纪哲在她红肿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盯着她含着春意的面容眸色渐深。
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可都是你先招惹的我,如果做出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可不要怪我到时候不心疼姝姝。
黎姝姝哪里听得到,她只知道现在自己被欺负的好惨。那本来就被弄的敏感的唇再来这么一下子,她被刺激的眼泪顿时又流出来了。纪哲轻笑一声,吻去了软白腮边滚滚泪珠。
提前收了利息的纪哲心情舒畅,眉梢透着一股子惬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罐,指腹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红肿的唇肉上。最后再慢条斯理的将人裹得严严实,确保无遗漏这才退了出去。
纪哲一身黑衣,在黎家院子角落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狭长的眸状似无意扫过一扇破旧的,长长的眼睫微垂遮掩了其中凉薄与锐利。纪哲轻哼一声,一个跃起轻松翻过墙头。
趁着夜色来,踏着夜色走,整个人快活逍遥的很。
见那修长劲瘦的身形消失在夜色,黎清清手上轻微用力,开着一条细缝的窗被悄无声息的合上。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亦不曾惊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黎宁宁。
黎清清无意识的揉捏自己细瘦的指,她肯定,来人知道她的存在,临走前的那一眼绝对是警告。黎清清甩了甩手,从这具身子的记忆里扒拉男人的信息。黎清清面色古怪起来,村子里的穷书生,黎姝姝的未婚夫。这些都没问题,问题是...他怎么做到警觉力和身手这么好的?
“唔。”细微的含糊不清的困顿声响起。
抬眸见床上的的黎宁宁翻了个身,黎清清双眸微眯,猫似的上了床。
翌日,黎姝姝抱着被子呆滞的坐在床上。摸了摸嘴巴,并不疼,也不肿。猩红柔软的舌尖在唇肉上舔了舔,好像有点...涩涩的草药味?鼻子动了动,有点清香?
黎姝姝不确定,软白的指尖在唇肉上狠狠的搓了搓,随即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不是错觉,真的有草药的清香还带着些许苦涩。黎姝姝细眉蹙起,杏眼瞪的大大的,一寸一寸的扫过自己的小屋,并没有什么异样。
对,身子!一刹那,黎姝姝想起昨晚梦到的,白如玉的面上慢慢晕染开薄红。黎姝姝甩了甩脑袋,将自己的白色里衣打开,发现胸前没有一点痕迹。可是...昨晚明明感觉疼疼的胀胀的。顿了顿,用没有碰过唇肉的另一只手去碰了碰,再放到鼻尖,发现并没有味道。黎姝姝贝齿无意识的咬住唇肉,那殷红的软肉愈发娇艳欲滴。
黎姝姝脸上闪过一丝为难,闭了闭眼一咬牙将自己宽松的裤腿撸到了大腿根。黎姝姝眼睫颤了颤,仔细而认真的扫视,发现没有一点痕迹,两条纤细漂亮的长腿便是连个蚊虫咬的包都没有。
黎姝姝长舒一口气,肩膀垮了下来。软白的小手拍了拍胸脯,是她想多了。至于嘴上的味道可能是昨晚喝药留下的,做梦应该是魇住了吧。黎姝姝掀开被子,作势套上鞋袜。突然想起昨天下午纪哲对她做的事,手上动作一顿。她好像找到罪魁祸首了,肯定是因为纪哲,要不然好好的她怎么会做...那种梦!气死她了!
黎姝姝气鼓鼓的穿衣蹬鞋,推开门就撞进了一双清冷漠然的眸内。黎姝姝晃了晃神,这谁?看着那熟悉的布料和补丁,黎姝姝无意识的张嘴,这是黎清清?
黎姝姝怀疑自己看错了,眨巴眨巴水润的杏眼,巴巴的瞅着院子里站的笔直的人。殊不知在她走神盯着黎清清的同时,后者也在不着痕迹的扫视着她。
黎清清没有过于掩饰自己的不同,她不可能做到同过去的那个黎清清一模一样,再者说实话她不太喜欢原身的性格。所以只能想法子让其他人接